夜晚~ 7月28日~ 丰白山境内~ 我们匆忙,我们迷茫,我们疲惫,火焰被黑色的小虫点出些洞。 这4天我们几乎走了商队2个星期走的路程。 半夜我听见马对着东南方一直微微嘶鸣,跺蹄。 我起身看了看四周。 突然,一块石子被扔到我脚下。 “谁!” “出来!” 我按着腰间的剑。 这时醒了七八个人,都眯着,揉着眼看着我。 “项勇,拿上刀,跟我来”说着我拔出剑“其他人留在原地” 项勇跳起来,抡起宽战刀,跑到我身旁。 我们俩拿着火把,把营地周围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回到火堆旁“没事了,大家睡觉吧,怪我~怪我,睡吧大家” 不一会儿,鼾声依旧。 日光赶走了月光(灯泡亮了),天明。 继续赶路。 土路旁出现了一片树林。 又走了会儿。 突然,我看见一个穿着灰黄色斗篷连皮甲的人,他横躺在路中间,翘着那一双灰绿猎靴,掩面罩搭拉在胸前,露出那古铜色皮肤。 “姐,这人~”历静用剑捣了捣我。 他听力好的出奇,隔了大约20多米都被历静的话声惊醒,随即站了起来,走向我们,顺手又打了打身上的土,历静,文旭立刻用剑指着他,并大喊让他停下不要靠近,他似乎不怕仍朝我们走来。 “奶奶的,看我把你射个透心儿凉!”项勇搭弓拉箭准备朝他射去。 “没事,我们这么多人呢,让他来,我们好好瞧瞧”我对项勇说。 这人走到了我面前,对我抱了抱拳“你好,啊,我这么行礼对吧,嗯~我的泛夏名字叫张贤,你宗族保佑你,嗯,准确的说我是跟踪你跟烦了才出来的,嘿嘿不要介意,是这样我泛夏语不太好,安遇。你宗族的老人家这么说的,让我来助他优秀的后代一臂之力,所以我就来了,我很厉害,哈哈!同时我也带来了一些我的好兄弟,他们很友好,逸人!出来吧!”。 说着一群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大概有20多个。 “嗯,所以说嘛,你得和我好好相处,你看我们都跟你们走了快2个月了,哈哈哈!不要介意哈哈,是不是?我很厉害吧”他又不紧不慢的说到。 我惊呆了,一共20多个人跟着我们走了——,唉!我们净没有察觉,如果说树林,城镇可以躲藏,那在一望无际的裸原上竟也丝毫没有发现,看这他们衣服上的痕迹是走了几天野路的样子,他这番性格,不像是阴谋之人,我心里不禁涌上一片蓝天白云。另外,我还学到了一件知识,原来再高明的隐藏,也骗不过马的感官,我可算明白我们这一路上马的反常了。 “你说,我宗族?叫你来帮我?”我疑惑问到。 “没错,你不也姓安吗?我是从你们泛夏人口中的越溪(越溪就是头发处)来的,那儿的安姓氏族中有一个老头,他是我朋友,他让我来帮你们的”张贤说。 “你怀疑我?看来没错,你们泛夏人都和义师说的一样。给你个东西,看看再说”张贤说着给我丢了一个木盒子。 我打开看,里面有一封未拆封的信,我拆开看,吓了一跳。 我立刻相信张贤了。 我们一行人加快速度前往安常,我询问张贤能否听从我的命令。 他说“你的任务就是我的任务,在这场旅行结束之前是这样,但你可不能太过分啊,否则这之后我找你算账”。 “你和我爹认识?”我在马上笑着问到。 “嗯,你爹小时候我救过他命”张贤说。 “你!”我怔了怔。 “我是越溪原住民中少有的泛夏通,经常来往泛夏和越溪两地,还有,过4个月是我147岁生日,虽然我看起来像你们泛夏人二三十岁的模样,但没法啊!天生的越溪基因,老的慢,哈哈!”张贤说着说着笑了。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我爸在信里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了,那信就是留给张贤,让他在我不相信他时用的。我爸为了让我相信是他本人写的,特意加上了他独有的平时骂我时的语言。 队伍增加到50多人有点太多,再加上张贤带的那些人个个都变态的外向,我决定到安长后把队伍裁剪裁剪。我们一行人哈哈大笑,走完了最后一段危险的程路,到达了泰魁山脉(泰魁山脉:整个鼻子)中部的伊兰道,剩下的路只要沿着黄金道向上走就行,黄金道在这里变的华丽,宽大,同时这儿的保路者人数众多,武器精良,没有峄灵人和盗贼,我们沿着向上走,虽说路好但是这的路是向上的,而且无休无止,路又斜的惊人(这段路就是从鼻梁到鼻尖),我心想“幸好没在泰魁南部登山,要不走的走不了是一会事,我就怕路斜的我们要掉下来”。大雁们成群结队的朝山原撞去,时间流进入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