沝甜一直把手机扣在耳旁,听筒里是一直嘟嘟的连线声。沝甜抿着嘴巴,眼神中充满了希望。连线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响着,直至声音转变,一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中断了拨号。 沝甜有些急不可耐,她在操场徘徊着走着,步子有些乱,呼吸渐强。她等了20分钟后,再次拨打了号码。电话被接通了,但是没有人说话。“你在哪里,我要见你,过来找我吧。”沝甜开口说到。“不要打来,你要见的人不想见你。”一个中年男人用粗糙的语调说着。嘟的一声,电话又被挂断。 沝甜的情绪一下子降至冰点。她左手紧紧的握着手机,在原地停下了脚步。慢慢地她的脸颊被一滴滴泪水划出泪痕,双眼变得红润,她眉头一皱,快步离开了操场,再无留念。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留着披头士发型,带着银边眼睛的男生叫住了沝甜。 “孟舟,我没事,我我没事。”沝甜开始话不成句。沝甜又说道:“今天你是有演出吗?穿的这么正式。”“今天是我的期中汇报演出排练,之前我邀请你过,想着让你做我的钢琴伴奏。不过被你拒绝了。”孟舟刚要接着往下说,就被沝甜打断了。“现在,你还愿意邀请我吗?”沝甜说着伸手拉住孟州的左手。“当然,为什么不呢,仙女为我弹琴,我求之不可。”孟州终于得偿所愿。他欣喜的说着。 “那还等什么,你带我去更衣室吧,没有演出服我怎么为你服务呢。”沝甜说完后,眼角再次泛起点点湿润。她回头望了望身后的操场后,就再也没有了留念的想法。沝甜随着孟舟的步子走着,一直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远方。 此刻,沝甜的手机已关机,自此再也没有开启过。 “你不是同意了吗,啊,怎么你要反悔吗?就一下,一下就好了。”男人紧紧的用双手抱着沝甜,犹如一条被水浸湿的麻绳深深的勒进沝甜的皮肉。“放开我,放开我,嗯,嗯,嗯。”沝甜开始大声的喊叫着。“你不要命了吗?这是更衣室,你想在毕业的时候被泼脏水吗?啊?”男人又接着说道。 “对,就这样,就这样,真不错真不错,啊,啊,啊今天我终于知道你的味道了。”男人畅快淋漓的喘息到。 男人从在更衣室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慢慢走向观众席,和周围的一席人很快打成了一片。不久后,舞台中央黑色钢琴旁沝甜开始演奏,她曾经面如冠玉的脸颊此刻黯然神伤毫无精神,眼中的温柔破碎不堪。乐曲照常奏响,掌声一片,沝甜鞠躬谢幕。大幕落下,沝甜在泪水的洗礼下匆匆离开。一个月后,沝甜如期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