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绾、许再思那两个混账。他们就是这样报答寡人对他们的提拔之恩么!” 听到武勇都叛变,孙儒脸色一阵潮红,一口鲜血差点直接喷了出来。 “马上集合大军,准备迎战!再去后军通知夏贵,让他立即过来支援!还有,立即!马上!派人去其他三营!现在仗都打到什么地步了。他们怎么还半点反应都没有,是想看着孤战死吗!” 说到这,孙儒举起自己腰间的墨麟刀一举劈向了面前的案几,在传说级兵刃的锋芒下,案几当场四崩五裂。 而此时,乐安禁军也迅速集结到了孙儒的王帐之外。孙儒心知战局刻不容缓,只是简短的鼓舞几句后,孙儒便骑上了身旁牙兵牵来的透骨乌龙骓。策马巡视已然整装待发的乐安禁军。 “儿郎们!随孤破敌!赵云那厮能将老子逼到这个地步,孤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多大的能耐。一会孤要亲眼瞧着他被开剥活剐时,哀嚎讨饶的模样。到时候再割了他的脑袋,煮烂剃除血肉,留着颅骨当夜壶使!” …… “报!上将军,前方500米,发现大股敌军,人数估摸着有数千人之巨!” 赵云打入第三道大营,一路长驱直入,直逼孙儒王帐而去,临近王帐时,前方探路斥候回转报告了这个消息。 “上将军,现在能聚集数千兵马,定是孙儒那厮无疑,是否趁他们列阵未稳……” 赵云身边的徐绾,听了斥候的汇报,当即开口向赵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妄动!” 虽然徐绾没有把计划说出来,但赵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摇了摇头,看着远处雨幕中。 “传令全军。列阵以待,各部整好队形,务必提防孙儒精骑!” “诺!” 看着传令兵飞速离去后,赵云不由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涯角枪。心下暗衬,如何迎接接下来的真正决战。 另一边的乐安大旗下,身着锁子连环甲的孙儒正对着雨幕中隐隐约约的赵字大旗咬牙切齿。森森白齿咯咯作响,发出教人听起来十分不适的摩擦声,口中猩红的舌头不住的舔着被雨水打湿的嘴唇。 “不敢上前么?还是说忌惮孤麾下的精骑在他冲锋时迂回突袭,扰乱他的阵型?如果真是如此,这赵云倒有几分能耐。不过就这点能耐,这驴鸟今日也难逃一死……击鼓进军!” 随着孙儒下达军令。由骸骨造就的骨槌,激烈的敲击在似是人皮所蒙的战鼓上,又有号角响起。大批乐安军将兵口中发出荷荷的怪吼呼喝声,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穿过层层雨幕,朝着对面的赵云所部发起了冲锋! 只不过,孙儒人多,眼下已经裹挟了大批降兵的乾军,同样不少。就在乐安军发起冲锋的同时,徐绾、糜芳二人也统领着麾下兵马,列好了方圆阵。牢牢抵御住了仿佛洪流一般的乐安军。 在近几日的战斗中,以及玩家们的宣传下,孙儒统领乐安军暴虐害人的手段,眼下乾军之中,那是无人不知。既然是合则有放手一搏的机会,散则只能落得个惨死的下场,哪个还不肯死拼到最后一刻? 乾军士兵们都紧紧握住了手中兵刃。一旦前排倒下,后排士卒立即上前顶上,战局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胶着了起来。 “砰!” 一声巨响,三名乐安军将领当场被一双硕大双锤击落下马。虽然齐国远在赵云这种顶尖高手面前,宛如小儿。被手下讥讽为空锤大将,但其人还是颇有几分勇武的。面对这些连武将层次(武力50+)都达不到的乐安军将校,犹如狼入羊群,所向披靡! 看着齐国远手中那对骇人大锤,一时被唬住的乐安军众人也不由踌躇起来。一时间,无人敢上前越雷池一步。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畏惧,比如负责进攻乾军侧翼的乐安军主帅夏贵,此时却露出了一丝嘲讽不屑的表情。 夏贵,字用和。历史上的南宋名将,天生异禀,晚上能见射箭落处,人称“夏夜眼”。少时因获罪刺双旗于面上,又称“夏旗儿”。作战十分勇猛,得名将吕文德的赏识。端平元年,随名将赵范攻克洛阳,后又设计解安丰之围。力抗蒙古大军数十年。在《皇朝》中也是评价为B级的名将。 由于穆建明早就将乾军几位将领的虚实都告诉了他。所以在知道齐国远几斤几两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被对方的声势吓到。 “指挥,贼将凶猛。您看……” “既然敌将如此厉害,吾等不可力敌。让众军谨慎行事。” “可夏指挥,吾等如此行事,万一国君日后怪罪……” “某是指挥,还是汝是指挥?” 看了一眼身旁的副将,夏贵拔出了自己的钻石级宝刀,劈水电光刀!神色淡然道:“要不然,汝去国君面前弹劾本指挥?” “属下不敢……” “不敢?” 夏贵嗤笑一声,当即斩下了眼前之人的首级。巡视了一眼惶恐的众人后,夏贵用刀指着身旁的一名亲兵道:“从今天起,汝接替他的位置。去把某的命令传下去。” “是……是……” 看了看眼前用雨水洗刷着宝刀血迹的夏贵,那亲兵赶忙慌不择路的退了下去。 “一群废物!” 看着乾军牢牢挡下了自己的猛攻,孙儒又是一阵抓狂。随即,只见他双眼一红,顿时以孙儒为中心。一阵阵血红光芒加持在了乐安军的身上。 正在正面和左翼同乐安军血战的徐绾、许再思二人见状,心下不由稍稍一凛。曾在孙儒麾下效力的他们,自然明白这是孙儒发动了自身的特技“狼噬”。 “这厮疯了!居然一上来就用这种底牌?” 看着那通透红光,早年曾跟随自家兄长经商,四处走南闯北的麋芳,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特技发动后的模样,心下骇然孙儒居然掌握了一方名将才能拥有的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