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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不好了,出事了(1 / 1)

“娘,娘啊,您可一定要救我啊?儿子这回犯了大错了啊?”冷氏的儿子冷锋屁一脸惊慌失措地跑回来一把抱住冷氏的双腿就哭哭地哀求着。 “怎么了,你这是?啊?快起来,快起来,”看着自家儿子那一把鼻涕一把泪流满面的惊惶样,冷氏就一脸神色凝重地看着他。 冷锋不起,依旧一把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腿死命哀求着,“娘啊,您可一定得救我啊,不然儿子就死定了啊?您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你快起来,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不,儿子不起,除非娘您答应救我,不然儿子就是跪死也不起!” 冷氏无奈,只得道,“好,娘答应你,娘答应你,你快起来,快起来!” “哎,”冷锋抬起衣袖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然后从地上起身。 冷氏就问,“锋儿,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也至你竟是如此地失态?” 冷锋就道,“娘啊,王妃之前派我送去城外庄子上的那一批箱子被人给洗劫一空了。” “什么?你说什么?”冷氏身子一晃,险些就栽倒在了地上,还是冷锋一把扶住了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一把抓住冷锋的衣袖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啊?” 冷锋又就哭丧着一张脸道,“孩儿也不知道啊,明明送过去的时候这一路上都是十分安全隐蔽的,儿子也派人在那儿看守了几天,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可以的人和事情,为了不引起人注意,所以儿子在派人看守了两天之后就将那些人给撤了,哪晓得这一撤就出了大问题啊。 昨天晚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总之,就是庄子上的人都熟睡之后,那些藏在庄子上的箱子都就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了,这怎么可能?那庄子上的人牢就没有惊醒的?”冷氏一颗心也是担惊受怕的不行。 冷锋就道,“有是有,可是不是被人给杀了就是被人给打晕了。” “什么?还死了人?” “是,死了两个!” “完了,完了,这下可全完了,那些可都是王妃这些年来存下的贴己,这下全被人给洗劫了一空,王妃那里咱们该怎么交代啊?最关键的是,那里面还有几斤的羽绒,那些可都是王爷要拿去送人的,”一想到这些,冷氏的脸瞬间便成了菜色。 冷锋就猛点头,“是啊,是啊,母亲,咱们该怎么办啊?” 冷氏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办?咱们就只有等死啊?”丢了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还有羽绒,他们还哪有命来活呀? 要知在眼下这节骨眼儿上,那些羽绒可是能抵好多万石的粮食的,那王爷和王妃能饶的了他们? 一听说要死,冷锋就腾地一下炸开了,“不行,我不能死!娘啊,您也不能死,要知道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中脱身的,我还有老婆孩子,我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说道这里冷锋又就一把仅仅地抓着自己母亲的胳膊,“母亲,您是王妃的奶嬷嬷,她从小就是您看顾着长大的,她待您最是有感情的了,要不您去跟她求求情,让她放过儿子,饶过儿子这一回吧? 儿子也是冤枉的啊,儿子可没有偷盗她的那些东西啊,要说儿子有错,儿子也就是错在接了她的这一趟差事啊?” 冷氏就一阵为难,“儿啊,你这话说得如何轻巧?娘是王妃的奶嬷嬷没错,王妃待娘亲亲厚也不假,可是你要知道咱们毕竟是下人,下人再怎么重要那也不及自己的利益重要,更何况这次还涉及到了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还事关王爷,就是王妃在王爷那里恐怕也很难交代啊? 儿啊,你让为娘我怎么去向王妃开那个口?那可是她这么些年来的积蓄啊?就算是我向她开了口,她也未必就会答应的啊?王妃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冷氏抓着自家亲娘的手松了松,“那怎么办?那咱们就真的只有等死啊?” 冷氏的内心也是慌乱的不行。 见自家娘亲久不出声,冷锋就出主意试探性地道,“那娘,要不趁着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咱们赶紧收拾点东西就逃吧?” 冷氏就一阵诧异,“逃?逃哪儿去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整个大魏都是他萧家的,咱们能逃去哪儿?” 冷锋就道,“整个大魏是他萧家的没错,可是现在大魏还不是他辽东王说了算了,就算是事情败露了,他们要追查追杀我们,那他们也只能在暗中进行,并不敢大张旗鼓地来。 否则那引起了陛下的注意可就不好了,要知道陛下最是忌讳皇子臣子们私下里暗地搞小动作了。 大魏不安全,咱们就去其他的地方,像西齐,南楚,东陵,或者其他一些边远的草原部落也行啊。” 冷氏就有些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大魏,她的内心里又极度的不舍和不甘起来,因为她要办的事情还没有办成。 冷氏内心里在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脑子也就突然地清醒了过来,紧接着她就问,“我问你,你可知道这事是谁干的?要知道前几天都没事,可就是在你将人撤走了之后就立马地发生了这事,可见这一定是熟人作案,不然不会那么清楚地知道那些东西所放的位置。” 冷锋就摇头,“不知道,问他们一个个的都说不知道,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刑讯威逼利用地都用上了,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承认。” 冷氏就皱起了眉头,“难道现场就没有遗留下丝毫的线索?” 冷锋就摇头,“没有,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面本该有的痕迹也都被那积雪给掩盖住了,也就是在现场的地上掉了这么一块的衣角布料,”说着他就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料来递给了冷氏。 冷氏在接过那块布料看了一眼之后,眉头就皱的更深了,“这也不是一块什么特别的布料啊,就一块普通的绸缎面料,很多布庄里都有在卖。” 冷锋就道,“是啊,所以儿子这才着急啊,没人证,没物证,您说这个屎盆子还不扣在儿子的头上啊?说是儿子监守自盗!儿子说冤枉有谁相信?” 冷氏就摇头,“不,这个罪名决不能落在你的头上!” 冷锋听到自家母亲如实说,心里就是一震,也就好受了一些,于是跟着就又试探性地问,“那,那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逃?” 看着他那一脸期待的神色,冷氏的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你先别着急,让我好好的想一想!” 冷锋见自家母亲这般说,心里没由来地就是一阵失落,“母亲不想逃?” 看着他那对自己失望的神情,冷氏就跟他解释道,“或许你觉得母亲是不在意你的性命跟死活,锋儿,其实你错了,天下间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死,更何况你还是母亲唯一的孩子。 逃,固然是一种活命的办法,可是却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咱们还是别走这一条路的好。 依照王爷王妃的性格,你觉得我们逃真的就能逃的到么?你有老婆孩子,现在又值寒冬,两个孩子又那么小,我们就算是赶着马车牛车的,那终日的颠簸劳累和外面的严寒天气,他们遭受得住么? 这后有追兵,前面还不知道会不会遇到难民匪寇,这逃的风险也太大了。” 冷锋的脸色也就难看了起来,同时他的心也就有些不耐烦了起来,“那你说怎么办?这事想必很快就会捅到王爷和王妃那里,届时儿子还有命活吗?这逃有可能也会死,可是不逃,那就一定会死,我可不想得死!” 冷氏望着他就凝眉呵斥道,“你那么大声干嘛?不怕引起周围人注意啊?母亲不是都说了想办法的吗?” 冷锋就道,“可是能有什么办法?我就怕您办法没想出来,这事王爷王妃就知晓了,那届时我就是逃都没得机会了。” 冷氏就又是对着他一顿呵斥道,“逃逃逃,你就知道逃?你以为逃到别国去就能过安生日子了?你想都别想!今年几个国家都天干水祸的,哪国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过,你逃到人家那里去人生地不熟的,你想过没有你将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后果?” 冷锋就想要说“那也比留在这里等死的强”,可是在一对上自家母亲那一双强势的眼睛时他终究还是败下了阵来。 冷氏见他安静了下来,跟着便又温声地安慰着他道,“别着急,别着急啊,母亲正在想办法呢,你放心,就是拼了母亲这一条命,母亲也要保你安全!” “母亲?!”冷锋顿时就一阵感动,眼眶都变得有些湿润了。 冷氏凝望着他就拍了拍他的手,“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地经不住事?” “事,母亲!”冷锋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冷氏垂着目光地想了一会儿之后,就猛然地抬起来头来看着他道,“有了!” “有了?母亲,快说,是什么好办法?”冷锋顿时就急切的不行。 冷氏就道,“你附耳过来。” “唉,”冷锋欢喜地就将头凑了过去,冷氏跟着就对他耳语了几句。 冷锋听罢,就一脸有些怀疑地道,“这能行吗?王爷和王妃他们能信吗?” 冷氏就道,“放心,只要你按照为娘刚才交代你的那些话去说,王爷和王妃就一定会相信的,毕竟现在最有资格和王爷争夺那个位置的也就只有他了,不把这个事情按在他们的头上按照谁的头上? 他们是天生的宿敌,一切都有可能,就算是他们说那件事情不是他们干的,王爷和王妃也不会相信的,你也只有这样说,王爷和王妃的怒火才不会烧到你的身上,王爷和王妃才会更相信你是无辜的。” “是,母亲!” “这就对了,好了,快去向王妃禀告吧!” “是,”冷锋急忙地就转了身,可是在走了几步之后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跟上,遂就又复转过身来望着自己的母亲道,“母亲,你不随儿子一道么?” 冷氏就道,“不,这事你得自己去向王妃禀告,还有你不能让人知道你回来过,免得让王妃和王爷怀疑咱们母子两串过供。” 冷锋半信半疑地点了一下头,“哦,好!” 待他正要转身,冷氏就又突然地唤住他道,“记住,在跟王爷王妃禀告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声情并茂,就像你之前回来跟娘说的那样,这样王爷和王妃他们才会更加地相信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干的,与你毫无干系,知道吗?” 冷锋侧过身又就点了点头,“是,儿子知道了!” 冷氏点了一下头,随即就朝他挥了挥手,“好,那就快去吧,母亲先安排点事,等会儿再去王府。” “是,母亲!” 还没走拢,冷锋就一把鼻涕一脸泪,连滚带爬地冲进辽东王妃的落霞苑,“王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啊,出大事了啊!” “出了何等大事了?”辽东王身边的一个宫人出来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冷锋心里就是一阵咯噔,完了,完了,王爷竟然在这里?冷锋的心里顿时就生起了一阵寒意。 见他半天不出声,那宫人就伸出手地推了他一把,“唉,问你话呢,出了什么事了?” 冷锋身子一击踉跄,顿时就回过神来,只见他又是一阵哭嚎,“王爷,王妃,不好了,出事了,这回是出大事了?” 坐在里间的辽东王和辽东王妃都就皱起了眉头,辽东王就有些不耐烦了,“叫他进来!” “喏!”外面的宫人在听到自家王爷的吩咐之后,立马就让开了道,冷锋即刻就冲进了屋里,他虽然打从心眼里就有些畏惧辽东王,可是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地赌一把了。 他冲进了屋里之后,一下就扑在了辽东王的面前,“王爷,王妃,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看到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上下都滚得是泥水的狼狈之人,辽东王妃的心里顿时就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正欲想问,辽东王却已然不耐烦地出了声,“有什么事就赶紧地说,别鬼哭狼嚎的,像个什么事?” “是是是,奴才这就说,这就说,”冷锋即刻地就收了声,跟着就道,“王妃前些天派奴才送往城外庄子上的那一批箱子被人给劫了!” “什么?你说什么?箱子被人给劫了?”辽东王妃腾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就问。 辽东王看到她那过激的反应,脸色当即就有些不怎么好看了,“你竟然背着我往外面运东西了?” 辽东王妃知道他是误会自己了,遂就开始解释道,“不是,王爷,您听我解释!” 辽东王就微点了下头,不过那看着辽东王妃的眼神却透着些许的怀疑和陌生,“好,那你说,你都背着我运了些什么东西到外面去?” 辽东王妃就道,“前些天,父皇不是查抄了杨太傅他们家么,臣妾怕牵连到咱们府上,所以就将一些个值钱的东西运往了城外的庄子上。 我怕那姓杨的到时候为了活命,会胡扯,攀咬到咱们,咱们会被父皇降罪,若是我们步了老四他们的后尘,也被父皇一道诏书发配到了一个偏远的地区去自给自足,那样我们好歹也还有银钱傍身,也不至于委屈到王爷和几个孩子。 那两天我见您的烦心事也挺多的,所以就没敢去打扰您,就自己将这个事情给做了主,让冷锋他们趁着夜晚街上没人的时候就将那些东西给偷偷地运了出去。” “运了多少东西出去?”辽东王就追问。 辽东王妃就一脸后怕地道,“没多少,就,就十几二十口箱子!” “什么?十几二十口箱子?”辽东王的眼睛顿时就冒了火光,一个巴掌就猛力地扇到了辽东王妃的脸上。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多的金银钱财,你竟然都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地将它们给运出了府外,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将我当做是你的丈夫,这个王府的主人? 那还说十几二十口箱子的钱财不多,那要多少才算多?难不成要将我整个辽东王府都搬空了才算多么?” 面对他那动了怒的神情,辽东王妃抚摸着自己被打疼了的脸颊一个劲地摇着头,“不,王爷,王爷您得相信臣妾,臣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王府好,王爷好,王爷切莫怀疑臣妾对王爷的那一片真心!” 冷锋更是吓得蜷缩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辽东王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哼,为何好?廖玉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说什么为王府好,为我和几个孩子好,我看你这纯粹就是为了自己跟你自己所生的那两个孩子,你怕到时候跟着我遭贬,委屈了你自个儿跟你那两个孩子。” “不,王爷,您怎么能这么想臣妾?”辽东王妃的头就跟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拼命解释着,“臣妾的一颗心可都是扑在王府跟您的身上的啊?” “哼,这话你也就只能说给你自己听,”辽东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就将目光看向了仍旧跪在地上的冷锋身上。 此时的冷锋已然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 “你说那些箱子被人给劫了?本王问你,那庄子上有人,怎么就被人给劫了?可是自己人所为?” 冷锋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辽东王盯着他的眼神里就阴鸷一片,“你那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冷锋就道,“是,确实是被人给劫了,二十二口箱子一口也没剩下,奴才摇头的意思是奴才不知,不知道是我们自己庄子上的人干的,还是外面的人干的。 不过奴才也让人审问过庄子上的人,把他们一个个的打得皮开肉绽的,他们也没承认是自己干的。 期初那些箱子运过去的时候,奴才是派了人在那里看守,但是奴才又怕这样长期地派人看守着这反而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所以在派人看守了几天之后,奴才就将人给撤了,哪知这一撤就出了事情,要是早知如此,奴才就该一直派人在那里看守着,奴才该死啊,该死啊?”说到这里他就一个劲地在地上磕着头,那头皮撞击着地板的声音咚咚地响,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但是此时却并没有人心疼他,辽东王看着他就道,“你的确是该死,但是那么多口箱子的搬运,也需要好一阵子吧,对方就牢没有遗留下一点什么线索?” 冷锋听到这里,顿觉机会来了,于是就猛然地抬起头来道,“有有有,他们几个被人打晕的人中有一个人迷糊间好像有听到那些往外面抬箱子的人说这回他们可是在九主子面前立了大功了,尤其是那些羽绒,这可都是金贵的玩意儿,若是换算成粮食的话都不知道能换回来多少的粮食。” “什么?我的那些羽绒也在那里面?”辽东王那看向辽东王妃的眼神是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辽东王妃自知自己这次的事情办的很糟糕,所以是看都不敢看向自己的丈夫,头就一个劲地往旁边躲去。 辽东王瞪着她就一脸愤恨地骂道,“贱人,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明确地跟你说过那些羽绒我有大用,我让你将它给收好了,你就是这样给我收的?你知不知道那些羽绒我得的有多不容易?啊?” 辽东王妃哪敢回他的话,一颗头垂的都快埋到胸口了。 辽东王看着她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眼里更是染满了厌恶的神情! “你继续说!” 冷锋随即就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来呈给辽东王,“这块衣料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想必是对方在搬运箱子的时候不慎划落在那里的。” 辽东王接过布料就翻看了一下,随即就将布料扔开了,“这个能算是什么证据?满大街的绸缎庄里都是卖的这种布!” 冷锋的身子随即就弯了下去,他哪敢接他的话呀。 可就在这时,辽东王妃却突然地就冲了过去,一把就将那块布料抓在手里,然后凑到鼻尖用力地闻了闻,“这布料上的香味好特别啊,臣妾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哦?!你确定?”辽东王就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辽东王妃就猛点头,“嗯嗯嗯,臣妾确定,虽然这布料上的香味很淡,但是王爷您也知道,臣妾的这个鼻子最是对香味敏感的了,哪怕只有细微地一点点,臣妾也能问得出,只不过您得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要仔细地回想一下。” 辽东王就将信将疑地点头,“好,我就给你两天的时间,只要你在两天之内将这劫匪给我找到,你之前的所做所为我就既往不咎,你依旧是这座王府里最尊贵最有话语权的女主人,倘若两天之内你找不出来此人,那么今后这座王府里的一切你就不许再过问,你啊就只管做一个闲散的王妃好了!” 听到他如此言论,辽东王妃的心里就一片冰凉,他这是要夺她的权!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自私靠不住,可是能怎么办?他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两个孩子的父亲,她就是对他有再多的不甘和不满,此时她也不甘表露出来,那样只会让他更加惹怒他! 所以在心里快速地衡量了一番之后,辽东王妃不得不低头地应承道,“喏!” 看她此时如此乖顺,不复以往那般还动不动的就对自己顶嘴两句,辽东王的心稍稍地平复了一下,对冷锋就道,“介于你平时对王府也还算是忠心,本王今日就不要你命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你自行下去领六十大板吧。” “喏,谢王爷不杀之恩,”冷锋知道他这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那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对着辽东王就是磕了一击重头,跟着便起身去领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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