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江敲了敲沙发，眸光漆深了几分，“我只带回来一个没有接触过核心实验的人，根据那个人的说法，昭昭最后遭受了电击。”
傅愠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向了旁边僵住的唐新月，坐到她身边裹住了她紧握到发白颤抖的手。
那么小的孩子，电击的痛苦一个成年人都受不了，怎么能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动用电击的手段？
这是人能做出来的？
或者说，白博士那帮人根本没有把昭昭当成人，只是将她当成了小白鼠，当成了试验品。
可想而知昭昭这段时间在白博士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过，那个白院士突然阿兹海默很奇怪，倒像是遭受到电击的后遗症。”顾行江自然而然的换了话题。
“你是想说，慕时晏是为昭昭报复了白院士？”傅愠拧眉，慕时晏那小子说话做事太过成熟，以至于他的确从一开始看他不顺眼，本能戒备这小子。
“不一定，也许是报复，也许是想撬开白院士的嘴知道一些什么。”顾行江自己起身拿了一个空杯子，放到了傅愠面前。
这是让他给他倒水？傅愠把水壶往对面一推，同样示意顾行江自己来。
顾行江嗤笑一声，也不和他计较，倒了一杯水，缓缓开口，“暂时不是敌人的，就可以互相利用，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但凡觉得不对劲，也是可以提前给他挖坑，结束这段利用，我的意思，你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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