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偷襲,大漢將手中重劍一鬆,手掌抓住脖子上的鐵鏈,試圖扯下來。
然而他身後的雙胞胎漢子額頭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一根根緊繃,根本不給此人鬆開的機會。
“嗷!”
再看另一邊,北河砸在地上的瞬間,一隻龐然大物從天而將地對着他撲下。大漢重傷他的這一腳,讓他落在了石室的中間,那隻老虎的攻擊範圍。
雖然感覺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一樣,可北河還是在原地一個翻滾,避開了此獸這一撲。
只是他尚未來得及站起,一股狂風從身側襲來,接着肩頭傳來了一股常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只見他的肩膀被一張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那隻老虎的頭顱左右瘋狂甩動,好似要將他的整個肩膀給撕下來。
北河難以忍受那種劇痛,幾乎就要吼出聲。
體型如此龐大的猛獸,絕對不是一個力境武者能夠對付的。
就在他被此獸不斷撕咬之際,某一刻他突然感受到肩膀一鬆,竟然是那隻老虎鬆開了血盆大口。
但不等他欣喜,他的胸膛被此獸一隻鐵蹄給踏中。此獸低頭俯視着他,而後猛然張口,對着他的面門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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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線之際,北河左手成掌,在此獸張嘴咬下的剎那,手臂向前一推,掌刀沒入了它的口中,發出了“噗”的一聲。
只見北河手掌,從此獸的天靈捅穿了出來,五指上除了鮮血,還粘着不少紅白之物。
此獸巨大的身軀一軟,整個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難以動彈。
幾乎力竭的北河這時用最後一絲力氣,將手臂抽出,並將壓在身上的此獸一翻,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隨手撿起了之前脫手而出的偃月彎刀。
這時不遠處的大漢,已經快將纏繞在脖子上的鐵鏈給扯了出來。可不等他掙脫束縛,此人眼前白光一閃。
“噗!”
大漢的頸上人頭,就骨碌碌的滾落而下,一直落在了石室的角落才停下。
做完這一切的北河,“哐啷”一聲將偃月彎刀丟下,接着身軀一軟,癱坐在地上,開始大口喘息。
而另外一個雙胞胎漢子,亦是渾身脫力,徹底軟到了下去。
對付一個重傷的氣境武者,他們三人加起來都差點全軍覆沒。
這,就是力境武者跟氣境武者的區別。境界導致的實力差距,就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相同的道理,氣境武者跟虛境武者之間,實力差距亦是如同雲泥。
直到良久之後,北河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這時撐着地面站了起來,將嘴角的鮮血給擦了擦。
他看了依舊癱倒在地上的雙胞胎漢子一眼,而後踉蹌來到了火爐前,拿起了一旁的火鉗,探入了濃郁的火焰中,開始翻找。
上次他看到過大漢將那一根熔點很高的金屬棍,置放在火焰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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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翻找了良久,卻毫無所獲,這讓他皺起了眉頭。
就在他心中狐疑之際,只聽地上的漢子道:“你要找的東西不在其中。”
“嗯?”
北河看着此人露出了垂詢的目光。
見狀這漢子站了起來,來到了石室一個角落,並從牆角的位置,將一根用布包裹起來的棍狀物取出,向着北河走來。
只見此人將手中的棍狀之物,遞給了他。
就在北河左手接過此物之際,又是“噗”的一聲輕響,他的右手掌刃,插進了這漢子的小腹。
“你……”
此人擡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謝了。”
北河說話時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就將其手中的長棍取下,右手也從其小腹抽了出來。
只見這漢子的身軀一軟,倒在了地上,同時“哐啷”一聲,從他手中一柄尺許長的匕首,也掉了下來。
這兩個雙胞胎漢子,應該是那大漢的奴隸,被此人常年驅使。之前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便鼓起勇氣跟他聯手,將大漢給剷除。
雖然不知道大漢死後此人爲何要殺他,不過北河自然不會對這種人心慈手軟。而且將此人給斬了,也正好合他的意,免得他的行蹤敗露。
至此,石室中唯一活着的,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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