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平生則沒有任何動作,看着北河的舉動,眉頭微微皺起。
“師弟爲何想要一柄古武法器呢。”
將茶盞放下後,就聽北河開口。
“這一點即便是我不說,師兄也應該能夠猜到吧。”呂平生道,“我的修爲在五年前突破到了天元期,想要增強實力的話,就需要一柄古武法器。”
對此北河早就猜到,瞭然的點了點頭,“不過師弟的膽子倒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一羣修士中周旋。”
“哎……修行到了這一步,做什麼事是沒有風險的呢。”呂平生一聲嘆息。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這倒也是。”北河對此深以爲然,接着他話鋒一轉,“雖然我不想問,但想來師弟身上應該有什麼秘密吧,才能讓你在這一方沒有元氣的修行大陸,將古武修士的境界,突破到了天元期。而這多半也是當年師弟避着我走的原因,擔心我這位師兄覬覦你身上的秘密。”
對此呂平生看着他,一時間沒有開口。這在北河看來,這位呂師弟顯然是默認了的他的說法。
北河微微一笑,“你放心,誰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師弟不說的話,我不會細問的。”
呂平生心中的警惕沒有放鬆絲毫,但他表面卻含笑道:“那就多謝師兄理解了。”
“師弟的秘密,能夠讓你在古武修士一道上不斷修煉。而北某雖然也修古武,但走的還是修士這條路,因此你我二人之間不會有矛盾和衝突的。”北河又道。
這一次,其話音落下後,兩人之間就陷入了沉吟。
北河明白,區區幾句話,這位呂師弟是不可能對他產生信任的。當然,他之所以叫住對方,也並非是爲了博取對方的信任。
於是又聽他開口道:“呂師弟能夠突破到天元期,不知道可有把握突破到法丹期呢?”
“法丹期……”呂平生神色略顯詫異的看着他。
武者的境界,分爲淬體期,真氣期,天元期,而在天元期之後,便是法丹期了。
武者的法丹期,跟修士的元嬰期實力旗鼓相當。
不等他回答,北河又道,“在法丹期之後,還有武神期,不知道師弟又是否有把握呢。”
這一次,呂平生詫異之餘,便笑着了搖頭,“師兄實在是扯太遠了。”
“遠嗎!”北河嘴角一勾,“雖然是古武一道,但只要師弟踏上了修行之路,若是修爲停滯不前的話,最終就會跟凡人一樣,只有死路一條。”
呂平生臉上的笑意消失,看向北河正色開口:“師兄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既然師弟問了,那爲兄也不藏着掖着。”北河道,“現在我就問你一句,將來是否有信心脫離這片修行大陸的束縛。”
聞言呂平生臉色抽了抽,而後道:“沒有。”
北河所說的對於眼下的他來講,實在是好高騖遠。而他所說的沒有信心,也並非謙虛,是的確沒有。
“你可知道北某爲何會對古武修士如此瞭解。”
“不知。”呂平生搖頭。
“因爲我知道一個古武修士的傳承之地。”北河道。
“什麼!”
北河話音剛落,呂平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北河端起了面前的清茶,放在了脣邊啜了一口。
短暫的震驚之後,呂平生最後還是坐了下來,再次看向了北河。
“之所以這一次叫住師弟,其實是向跟師弟商量一件雙贏的事情。”北河再次放下了茶盞。
“什麼事情?”呂平生問道。
“那古武傳承之地中,最深處有一層禁制,而以北某真氣期的境界,還無法打開,或許師弟天元期的修爲,可以嘗試一下。”
“那古武傳承之地中有什麼?”呂平生問道。
北河微微一笑道:“自然有師弟最感興趣的古武傳承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此事師兄可否詳細說來聽聽?”呂平生道。
聞言北河卻站了起來,並將茶盞還有那張小小的案几一收,看向對方道:“那古武傳承之地五十年開啓一次,距離下一次開啓還有三十多年,三十年後,你我二人在涼城的春香閣碰頭吧。”
這一次,說完之後北河便向着來時的方向破空而去,只留下了一臉震色的呂平生。
背對着此人,北河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以呂平生眼下的實力,他自然不敢將對方隨意的放進武王宮,因此他還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而且關於呂平生此人,他也絕對不能讓張九娘知道。北河之所以能夠跟張九娘形成約定,便是因爲他古武修士的身份。若是讓張九娘知道有一個比他還要更厲害的古武修士,恐怕他就將失去價值了。
一路向前疾馳時,北河將面具再次戴在了臉上。
而就在他越發靠近天門山之際,突然他身影一頓,只見一個瘦高的人影,擋在了他的前方。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