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北河微微頷首。
看了一眼面前的邢軍後,他緩緩收回了目光,心中一聲嘆息後就走下了高座。
“莫非北師兄是在對此人搜魂不成。”這時只聽呂平生看着他問到。
“不錯。”北河並未否認。
“可有收穫?”呂平生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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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北河卻搖了搖頭,並未回答。
“走吧。”只聽北河道。
呂平生點了點頭,接着兩人就繼續向着第十七座宮殿行去。
而一路走來,因爲兩人古武修士的原因,所以並未受到任何的壓力跟束縛,可謂暢行無阻。
來到第十七座宮殿前,只見一股黑霧充斥在其中。
見狀北河微微一笑,鼓動體內的真氣後,一步就踏入了其中。
看到他消失的背影,呂平生也走上前去。只是在觸碰黑霧的剎那,他卻被阻擋了一瞬。
只見他眉頭一皺,接着他就想到了什麼,鼓動了體內的真氣,再次向前走去,接着就見他一步跨入了黑霧中。
在踏入第十七座宮殿的剎那,呂平生立刻感受到了一股驚人的威壓襲來。
但僅僅是一股威壓,自然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威脅。擡頭向着前方看去,他就看到了在這一座宮殿中,竟然有五尊盤坐的石像。對於一側的北河他視而不見,看着此地的五尊石像,他眼睛微眯,心中異常震撼。
不管是第十六座宮殿中的邢軍,還是眼前第十七座宮殿中的石像,他在睡夢中見過了無數次。
冥冥中的那個聲音,似乎又在他腦海中響起了。
雖然當年北河在告訴他關於武王宮的事情後,呂平生就已經對此地有所猜測,但是當親眼所見,他依然有些難以置信,更是暗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武王宮之所以充斥了濃郁的元氣,就是因爲這些人以自身爲陣眼,將體內的元氣全部逼出所致。”這時只聽北河道。
聽到他的話,呂平生點了點頭,並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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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就是傳送陣了。”又聽北河開口。
說完他就繞過這五尊石像,向着第十八座宮殿行去。
呂平生長長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後,他隨着北河行去。
當兩人繞過了屏風,這時就看到了在前方,的確還有一座宮殿。
而在第十八座宮殿中,只有一樣東西,那是一座六邊形的陣法。
此陣有着三尺高,三丈之巨。
其上一條條陣紋有的似流水一般輕柔,有的則直上直下鏗鏘有力,結構極爲複雜。雖然陣法死氣沉沉,但是從其上卻流露出了一股明顯的空間波動。
北河手掌一番,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張獸皮。
而在獸皮上,則是一副陣圖。
仔細一看,這幅陣圖赫然是傳送陣圖,其上描繪的則是一座傳送陣。此物還是當年他在岳家天門山的拍賣會上拍下來的。
這些年來,這傳送陣圖被北河給研究了無數次,只是這東西並不是如今他能夠領悟的。
想要佈置傳送陣,至少也要修爲達到了脫凡期才行,而在這一片修行大陸上,早已沒有脫凡期修士,因此傳送陣也就失傳了。
拿出手中的傳送陣圖後,北河立刻跟前方的傳送陣比較了起來。
這時他就發現,前方的傳送陣,比起他手中獸皮上的陣圖,果然要簡單一些。
就在他對此覺得奇怪跟好奇時,突然間在他身側的呂平生,此時屈指連彈,一道道法決從他指間激射而出,打在了第十八座大殿入口的禁制上,並在噗噗聲中沒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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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只見上一次輕易將北河給彈開的禁制,光芒驟然大亮。並且僅僅是數個呼吸的功夫,只見禁制驟然消失。
與此同時,從前方第十八座宮殿中,撲面而來了一股腐朽以及被封禁多年的氣息。
“這……”
北河張了張嘴,顯然沒想到呂平生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將這一層禁制給打開了。
這時的呂平生微微一笑,接着他邁步就要踏入第十八座宮殿中。
“且慢!”
恰在此刻,只聽北河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呂平生腳步一頓,轉身就看到了神色略有些陰沉的北河。
並且他還能看出,此時的北河,看着他時目光中還有一絲明顯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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