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北河有所感應的翻手,從儲物戒中將他的那面長老令牌取出了出來,接着一道道法決打出,沒入了其中。
隨着他動作的落下,從令牌上激發出了一道靈光,並在半空匯聚成了兩排細小的文字。
只是數個呼吸的功夫,這兩排文字便黯然失色,並消失在他眼前。
北河摸了摸下巴,張家在隴東修域的各地都有探子,這些探子修爲大都不高,都是凝氣期以及化元期修士,但這些人的數量極多,所以才能遍佈各地,爲張家提供龐大而詳細的情報網。
如今據探子彙報,發現了一個斬殺榜上人稱“朱夫人”的結丹期修士的蹤跡。
對方正夥同數人,一路向着沿海羣島上一座名叫“天舟城”的城池趕去。
“天舟城?”
北河神色微動,此城正是當年他跟張九娘初次登上隴東修域時,所踏足的第一座城池。
當年在那天舟城中,還發生了一些插曲,就是他二人竟然被一個化元期修士給算計了。
當初北河還有張九娘二人,要從天舟城靠遁術趕到張家,以他化元期的修爲需要十來年,因此二人乘坐了傳送陣。
如今突破到結丹中期的他,趕了三年的路程,距離那天舟城就已然不遠了。
有意思的是,天舟城所在的方位,跟他要尋找的第三枚五子禁靈環所在的方位,並沒有太大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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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呼啦一聲站了起來,隨着他體內魔元鼓動,身上亮起了一陣淡淡的金光,隨着他的身形逐漸被一層金色光暈給而籠罩,只見他就像是一滴巨大的水珠,融入了腳下的地面。
雖然過程極爲緩慢,但是卻沒有什麼遲滯感,只是數個呼吸的功夫,他便消失在了石室中。
籠罩在金色光暈中的北河,在三陽羅鐵中緩慢穿行,過程就像是常人在水中行走一樣。這其實是因爲他金遁術還不夠熟練的原因。
但只要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他絕對能夠將此術給熟悉,並在金石中來取自如。
不消多時,他的身形就從羣山當中掠去,而後化作一道長虹,向着遠處天舟城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北河只是前行了小半年的時間,以他的速度,終於趕到了隴東修域的沿海區域,此刻他眺望遠方,便看到了在遠處天邊的盡頭,有一片茫茫無垠的大海。
半年過去了,希望那朱夫人還留在天舟城吧。
而且這半年來,他每隔一個月,都會用秘術查探第三隻五子禁靈環的方位,而第三隻五子禁靈環始終都沒有移動過,依然處在正西方。
北河的身形最終從海面上劃過,向着海域方向掠去。天舟城距離此地應該只有數日的路程了,他要加快腳步才行。
這半年來的長途跋涉他也累得夠嗆,需要道城中好好休憩一番。
然而後就在他遠遠離開陸地後,只見他眉頭微微一皺,並左右看了看。
這時他就看到了兩個小小的黑點,正從左右兩側向着他掠來。
北河眉宇間的川字浮現,目光微微有些凌厲。
思量間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那張古武面具,戴在了臉上。
不過如今的古武面具,已經變成了漆黑如墨的顏色,就連外觀也有着極大的改變。此物的邊沿以及眼眶位置,被他貼了一圈的金色裝飾物,跟當年古樸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因此即使有見過古武面具的人,也不可能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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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體內魔元鼓動,注入了面具中,隨即他就通過暗黑色的視線,看到了左右激射而來的兩人,都是結單中期修爲。
“哼!”
但聽他一聲冷哼,便駐足在原地靜等了起來。
看來在這片區域應該不怎麼太平,一些盜寇會常年出沒,行那殺人奪寶之事。
這種事情也是他最喜歡乾的,要是有人送上門來,他可不會客氣。
不消多時,那二人便靠近了北河,並來到了他十丈之外站定。
此刻北河就看到,這是兩個身着綠色長裙的年輕女子,二人容貌姣好,不過看向他時神色卻有些不善,甚至還帶有明顯的警惕。
而從二人統一的服飾上來看,對方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勢力,因此這讓北河不禁疑惑起來,因爲這二人不像是來殺人奪寶的樣子。
就在他心中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只聽其中一個女子看向他開口道:“我等乃水靈宮內閣執事,此次秉公行事,要例行詢問一下道友從何處來,又要往何處去,還望道友配合一二。”
“水靈宮?”
北河喃喃開口,心中也回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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