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獸只要好好培養,將來應該潛力無窮,畢竟它可是由海莽進階到了蛟龍的,血脈之力應該可以不斷的進化。
一想到此處,北河便以神識傳音,向着擘古問道:“擘古道友覺得此獸如何。”
想來也只有擘古這種有見識的人,對於這頭蛟龍如何,才能給出一個最中肯的評價。
“將個爛就。”
不消片刻,他就得到了擘古的回覆。
聞言眼角抽了抽,沒想到擘古竟然對這頭他覺得潛力無窮的黑色蛟龍,如此輕視。
不過二人身份實力懸殊,對此他倒是不覺得奇怪,於是他搖了搖頭,接着取出了一隻玉瓶,將其中的丹藥侵入口中,便開始了打坐調息,恢復着體內嚴重消耗的魔元。
張九娘並未打擾,而是站在一側爲他護法。
只是這無根島難得開啓一次,二人還是通過雷電陣眼到達此地的,想來這地方應該鬼影子都沒有一個纔對。
盤坐在原地的北河,足足調息了一日之久。在此過程中,無根島上的諸多陰煞之氣紛紛向着他涌來,繼而被他吞噬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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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日過去後,北河才睜開了雙眼。
這時的他氣息已經平穩,體內損耗的魔元也徹底恢復了過來。
北河閉上了眼睛,感受了一番在葫蘆中的黑色蛟龍的情況。而後他就發現,那枚魂煞烙印,跟此獸神魂的融合度更高了。
於是他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走吧!”
只聽北河道。
說完後,他一攬張九孃的纖腰,當即向着某個方向破空而去。
“你是想要去嘗試一下,能否打開此地的諸多禁制打嗎?”張九娘看着身側的他問道。
她清楚地記得,無根島上有好幾處禁制完好之地,而其中明顯有大機緣。
就如那天龍堂,還有萬經樓。
只是這兩處地方的禁制,以當年他二人的手段跟實力,根本就無法打開。
“不錯,”北河點頭,隨即他又道:“不過在此之前,北某要先將當年遺留在這座島上的兩具煉屍找回來。這麼多年過去,那兩具煉屍在此地的煞氣湖泊中修煉,應該修爲不低了。”
其實在從那座高塔大殿中踏出來之際,北河就已經感受到了那兩具煉屍的氣息。
只是因爲跟黑色蛟龍大戰了三日的時間,所以現在纔有時間去看看。
張九娘微微頷首,北河口中的那兩具煉屍,就是無良和張志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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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將煉屍留在煞氣湖泊中,最終無根島且提前下沉,所以他根本來不及將兩具煉屍收回來,二人就先逃了出去。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張九娘懷疑,那兩具煉屍若是修爲大漲的話,有可能北河留下的封印已經鬆動,極有可能產生叛變。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沒有加固過對那兩具煉屍的掌控。
但隨即她又了搖了搖頭,即使那兩具煉屍叛變,以北河的實力要收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她便隨着北河一路向前疾馳。
而且一想到那佈置了金龍鎖門禁的萬經樓,此女心臟便砰砰跳動了起來,而後看了看手腕上的一隻玉鐲。
當年在廣寒山莊的時候,她並非沒有任何收穫。
雖然後來被關押在張家的伏虎洞時,她的儲物袋以及身上箇中寶物,都被張家給收走了。
不過她手上這枚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玉鐲子,卻是被留了下來。
這枚玉鐲子乃是她偶然在廣寒山莊所得,並且在看到此物的第一眼,張九娘就想起了無根島上的那座金龍鎖門禁。因爲她認出,此物就是開啓金龍鎖門禁的秘鑰。
但這把秘鑰,到底是不是開啓萬經樓大門上那座金龍鎖門禁的,就不得而知了。要知道每一座金龍鎖門禁,都對應着一把單獨的秘鑰。
不同的金龍鎖門禁,跟不同的秘鑰之間,是無法相互開啓的。
不過現在不用着急,因爲一會兒就能知道了。
如果她手中的秘鑰能夠開啓那萬經樓,這對他二人來說,絕對是一場機緣。
一念及此,張九孃的心臟都砰砰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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