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只見她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隻白色的葫蘆,而後將此物給扒開,將其向着頭頂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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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葫蘆懸浮在了她的頭頂,而後從葫蘆口中噴出了一片乳白色霧氣,將下方的石牀給籠罩了起來。
“這是……化石煙!”
北河看着那乳白色的煙霧,有些震動的開口。
他已經認出來,這東西赫然是一種用來熔鍊金屬材料的輔助之物。
很多煉器材料,在被化石煙給籠罩後,經過特殊的熔鍊方法,就更加容易煉化。
“北師弟接下來恐怕要等上一段時間了,這麼大一塊金元之精,即使有化石煙相助,恐怕熔鍊也要半年之久。”這時彥玉如回頭對着北河說道。
“沒問題。”北河點了點頭。這點時間倒是等得起。
接下來,他就看到彥玉如出手了,激發了一種紅色的火焰,形成了一道手指粗細的火柱,焚燒在金元之精上,開始着手將此物給熔斷切割。
北河在此地觀摩了足足十日的時間,發現彥玉如也只是熔斷了一小部分。看來就如她所說,要將整塊金元之精給挖出來,需要半年之久。
十日後,彥玉如停了下來,調整了小半日時間,便再次開始動手。
北河摸了摸下巴,又關注了數日的時間,而後他便道:“彥師姐,北某先去頭頂的金元石礦脈看看。”
對此彥玉如只是點了點頭,便繼續手中的動作。
北河不再遲疑,他周身浮現了大片的金光,而後直接從頭頂的岩石中穿行而過。這一次他在金元石礦脈中遁行,向着頭頂掠去。
他效仿了當年的金甲老者,直接從地底潛入了張家開採金元石的礦洞當中。
不消片刻,只聽“呼啦”一聲,他直接從一座石室的地底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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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起頭來,他就看到了在這間石室中,盤膝坐着一個身着黑色長袍的老者。神識探開一掃,他就發現這老者赫然有着結丹後期修爲。
眼看北河出現,老者當即嚇得魂飛天外,只見他翻手取出了一張符籙,就要一把捏爆。
然而他的動作尚未落下,北河眉心的符眼陡然睜開。
在跟他對視的剎那,老者口中一聲悶哼,目光也變得渾噩。手中的符籙,輕飄飄的困了下來。
眼看此人陷入了他的幻術,只聽北河道:“眼下此地是誰坐鎮!”
“由程忠武程長老坐鎮。”老者木訥的回答。
“程忠武……”
北河有些意外,沒想到竟然是這位熟人。遙想當年,他跟張九娘踏足四方城的時候,碰到的第一個張家的人,就是這程忠武。
而且多年不見,這程忠武竟然進階到元嬰期了。
“除了他之外,是否還有其他元嬰期修士。”又聽北河道。
“沒有。”老者搖頭。
北河點頭,沒有其他元嬰期修士,那要動手就容易的多了。
他曾問過彥玉如,修復陣法需要用到多少金元石。從從對方口中他得知,張家五年時間開採出來的金元石,完全足夠了。
坐鎮金元石礦脈的結丹期修士,每五年就輪值一次。至於元嬰期長老,則是二十年。
所有的金元石,都會集中放在那位元嬰期長老的手中。只要北河不是來的太早,那麼程忠武手中的收集的金元石,絕對足夠他用來修補噬元十二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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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程長老什麼時候來的?”只聽他道。
“三日前剛到。”
“什麼!”
老者話音剛落,北河臉色就抽動了起來。
如果程忠武是三日前剛剛來到此地坐鎮的,那麼上一任元嬰期長老,必然就已經將金元石給護送回張家了。
但是這麼遠的距離,三日時間對方應該還沒有趕到,所以他還有機會,半路將對方給阻截。
“上一任長老是不是將金元石護送回張家了?”北河這時又看向老者問道。
他要將這件事情給打探清楚再動手,不然到時候白費力氣。
“上一批金元石,全部交易給元羅門了,元羅門親自派人來此地收取的。”
“元羅門?”北河詫異。而後他就露出了思索之色。
各大宗門以及家族勢力之間,時常就會相互交易,對此他並不奇怪。而元羅門會交換張家的金元石,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什麼人來的?走了多久?”
這時北河又看向老者問道。
對他的問題,老者毫無隱瞞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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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盞茶的功夫過去,只見北河的身形便從那座金元石山峰之外數千裡沖天而起,一路向着元羅門的方向疾馳而去。
只要動作快,他還能在帶走金元石的人回到元羅門之前,將對方給阻攔。
而巧合的是,元羅門派來此地取走金元石的人,他竟然還認識,正是當年跟他有過交集的陸芸,對方也是元羅門門主陸七雄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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