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他的面前,晉元就將手中的儲物袋奉上。
北河將儲物袋放在手中掂了掂,而後體內魔元注入其中。打開就發現在儲物袋內,果然是一塊塊金光燦燦的金元石。
見此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滿意之色。
將儲物袋給掛在腰間後,北河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只食指向着眉心指點而去。
當緩緩從眉心拿起來時,在他的指肚上,已經多出了一顆白色的光點,從中還散發出了一股濃郁的神識之力。
接着就見他屈指一彈。
“咻!”
他指尖的白色光點,向着晉元的眉心激射而去。
晉元瞳孔一縮,但是最終他卻是沒有妄動,任由這顆白色的光點打在了他的額頭,接着沒入了他的識海中。
而後他就發現,這是一枚神識烙印。
此物對他倒是構不成什麼威脅,以他的神識之力,輕易就能夠將其剿滅。
但是北河卻能通過此物,即使是隔着一定的距離,也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在他的識海中種下一道神識印記後,就聽北河道:“爲師就先走了一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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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北河取出了一隻小旗一揮。
待得九九隔元陣被他給開啓,他施展了金遁術,緩緩遁入了地底。最終在晉元的注視下,消失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北河有意如此,晉元通過識海中的神識烙印,感受到北河在地底停留了一會兒,便悄然遁走了。
他靜靜盤坐在原地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直到確信北河已經離開,而後體內魔元立刻鼓動,開始查看起了北河給他種下的三殺血契,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隨着他的查看,晉元的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
因爲他駭然的發現,三殺血契竟然牢固無比,融入他的丹田、胸膛、識海後就像是紮根一樣。
這種禁錮神通,乃是專門用來強行操控煉屍跟傀儡的,就連季無涯這具金身夜叉中招後,都對北河唯命是從,晉元元嬰期初期的修爲,又如何能翻得起風浪呢。
從今往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當中,他恐怕都不能自己了。
雖然惱怒,但他還是閉上了雙眼,開始仔細的消化吞噬陸七雄神魂後,得到的記憶。
北河給他種下了三殺血契,這東西他暫時不要想着如何解除,甚至短時間都不要去觸碰,避免被察覺。
但他當然不可能任由北河擺佈,還是要想辦法將此物給解開。
或許他吞噬了陸七雄的記憶,以及在元羅門中站穩腳跟,就對他解開三殺血契有幫助。
就這樣,直到三日過去,才見晉元揉了揉太陽穴,而後睜開了雙眼。
他已經知道了他最感興趣的元羅門的情況了。這股勢力極爲強悍,門中元嬰期修士又將近三十餘位,這讓他頗爲欣喜。
在元羅門中,以他的身份跟地位,絕對可以蒐集到諸多有助於他修煉的各種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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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此地,可比他當了三百年散修,更容易提高修爲。
並且沉吟間,他想起了兩個人。
那就是陸芸還有美豔少婦,也就是陸七雄的女兒跟道侶。
這一家三口合謀算計他,讓他差點被奪舍。而且雖然僥倖逃過一劫,但是被北河給種下了三殺血契,又落在了北河的手中。
如今陸七雄已經被他給吞噬了,殘魂在他的識海中也翻不起風浪。
剩下的美豔少婦還有陸芸,他可不打算放過。
當然,要殺這二人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還不行,他要在元羅門重振旗鼓的話,還需要這兩位元嬰期修士相助。
但是將來,這二女是必死的。
在此之前,他倒是不介意先玩一點別的花樣。
一念及此,他便取出了通信玉簡,而後對着其中打出了數道法決。
片刻後,他將玉簡放下,便就此等待了起來。
只是一炷香的時間,密室之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晉元微微一笑,將此地的禁制撤下,又將石門打開。只見那美豔少婦的便走了進來。
當看到盤坐在石牀上的晉元后,美豔少婦跟之前的陸芸一樣,心中即使早有所料,但依然有些震動和難以習慣。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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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看着她含笑開口。
“夫……夫君!”
美豔少婦笑了笑。只是笑容當中,有着明顯的窘迫。
陸七雄的本命魂燈還亮着,因此她知道眼前的,就是她的夫君,只是換了一副皮囊。但即便如此,她一時間也無法立刻回到以往跟陸七雄的相處習慣。
晉元對着他招了招手,美豔少婦略一遲疑,就來到了他的身側。
在她的一聲驚呼中,晉元一把將她摟住,低頭含在了她的小嘴上。接着,在密室中就傳來了一陣衣衫撕裂的聲音,以及晉元的張狂大笑,還有美豔少婦略顯痛苦的聲吟。
身爲魔修的他,在某些方面,自然也極爲放蕩不羈。
晉元不但要對美豔少婦下手,將來時機成熟,他還要對陸芸下手。這二女乃是陸七雄的道侶跟女兒,想一想都覺得刺激。尤其是如果和二女能夠同枕共眠,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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