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钱是我努力的目标啊!”
楚倾言将屋子收拾了一圈,而后安排窦长老到坟地旁的房子里去住。
不是她想要吓唬窦长老,实在是窦长老对她这小破土屋的嫌弃已经要溢出眼眶,这村子里最好的一栋房子,也就是坟地旁边的青砖房了。
楚倾言带着窦长老前往青砖房,路上经过两边起伏的坟包,窦长老浑身抖了抖,道:“你不会让我住在这种鬼地方吧?”
楚倾言道:“你要是怕的话,我家里的西屋给你住。”
窦长老一脸的嫌弃,道:“那土房子能住人,怕是每天起来床都是一脸的灰。”
村子里常烧火做饭,灰的确多一些,但是楚倾言收拾的勤快,绝对没有窦长老说的那样严重,不过楚倾言也乐得窦长老这样想,毕竟,她现在和陌生男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确不太好。
哪怕是个老头子,也能让有心人说出花来。
到了青砖房门口,窦长老看着倒在地上的红灯笼与火盆,有些不确定的道:“你成亲了?”
楚倾言怔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你男人呢,怎么一路上都没看见他?”
楚倾言咬牙切齿:“死了,被山里熊瞎子咬死了。”
窦长老一噎,不说话了。
虽然这里捂着鸡蛋,但是窦长老睡得地方还是有的,楚倾言也不会慢待了自己的金主,当时赵潇誉准备的被褥有几套,多都用来捂鸡蛋了,还剩了一床新的,正好给段长老用。
忙乎完了窦长老的住处,楚倾言松了一口气,今日凝神静气的刺绣好半天,极消耗精力,此时,也是感到了一点疲惫。
等回到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竟然有一人站在她家的家门口,一脸讪笑,手里还拿着一些东西。
楚倾言定睛一看,竟然是周家大嫂,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自打毒糖事件过后,楚倾言与周家可是没什么往来,她被冤枉了一番,连个道歉都没得到,怎么看周家人怎么觉得不顺眼。
周家大嫂一脸的谄笑,见到楚倾言,先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楚倾言低头一看,竟然是一篮子酥饼,这酥饼子赵媒婆曾经给楚倾言送来过,吃起来味道不错,顶饿还甜丝丝的,价格也不是太便宜。
她有些怪异道:“周大嫂,你这是干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倾言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周家大嫂。
周大嫂脸上尴尬了一下,道:“倾言啊,你不用这么防备我,我这不是想通了嘛,上回我家孩子生病,我和我家男人冤枉你了,是我们不对,给你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