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瞧,这是不是石头还是能分得清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石头啊!
还是血红色的,有人狐疑出声:“我当时离得近,这好像就是楚倾言交给周家大嫂的那一块啊?”
“你会不会是看错了,反正都是红色的。”
“想来是妙妙娘拿着这石头当鸡宝,药铺的人才打她的。”
“这么说来……”
众人细细一思索,有人往楚倾言家里扔了死鸡,差点毒死了她家的狗,楚倾言为了揪出这死鸡是谁扔的,因此拿石头假做鸡宝,引出周家大嫂,不仅让她花了一两银子买回鸡宝,这要是周家大嫂亲自带着假鸡宝去镇上卖,说不定现在鼻青脸肿的人就是她了。
村民们皆是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看着闷不吭声老老实实的楚倾言,竟然有这心思,都在心里发誓以后坚决不惹她。
村长也抽了抽嘴角,拿眼珠子瞪了一眼楚倾言,楚倾言无奈摊摊手,垂死挣扎:“周大嫂,你要说这是,这就是吧,反正是鸡肚子里刨出来的,谁知道是块石头呢!”
这话,差点引笑了众人,楚倾言一口咬死是鸡肚子里头刨出来的,又没人见到,想挑刺也挑不出来啊,周家大嫂和妙妙娘都憋着一肚子的火,却无处可发。
村长巧妙的转移话题,道:“不管这鸡宝是真是假,妙妙娘,你大白天的,当着众人的面抢东西,还把不把楚家村的规矩放在眼里?现在偷的小,以后偷的大,村民都不得不防你,你说要我怎么办?”
村民们立刻想起来,这回来祠堂可不就是为了看妙妙娘笑话的,比起楚倾言,他们更不喜欢妙妙娘,毕竟楚倾言还为村子带来了好处,而妙妙娘呢,到处结仇。
“村长,得严惩妙妙娘,最好逐出村子去,不然我晾晒粮食都不敢放在院子里了。”
“是啊,搞不好养出第二个王大盘,整天偷这家的摸那家的。”
“就是偷一只鸡也是咱的心血啊,这样的人留不得!”
妙妙娘一听就急了,若是离开了村子,她和楚轩能去哪啊,连忙求饶道:“我这就是一时冲动才犯下的错,你们就是不为我着想,也想想我家轩儿啊,他……他可是考上童生了啊,为咱村子争光了!”
的确,当时楚轩考上童生的时候,村里的人几乎都去上门道喜,让楚老二一家风光了好些时间,楚轩人也就飘飘然了,就连村长当时也登门道喜过。
妙妙娘原本以为,说出这话来,会让村民们网开一面,或者心有忌惮,毕竟楚轩日后可是要考秀才的,不料,却起了反作用。
“一说我就来气,村里头一个童生,多好的事情啊,一手好牌让你家楚轩打的稀烂,又是染上那肮脏病,又是在镇上蹭粥被官差打,说他是楚家村的人,我都觉得丢脸!”
“是啊,考上童生又怎样,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帮家里干一点活儿,人品也就那样。”
“我家的闺女就是嫁给大字不识一个的,也不跟着楚轩,不得饿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