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玥几人微微蹙眉，当然不是因为摊主，而是因为柳宜然的一番话。
然而这一小动作看在摊主眼里，以为他们生气了。
差点吓得腿软，强撑着不安道：“楚老，南弦大师……这位姑娘，簪子……簪子我，我我不收钱了，我、我这就将钱退回去……”
他磕磕巴巴的，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他还没行动，便听到了一道带有极为凌厉威严的声音响起
“柳家姑娘……这是再说我楚凛仗势欺人吗？”
那凌冽的眸子扫过来的那一刹那，柳宜然都觉得她浑身血液都要冻僵了！
摊主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所吓，连连道歉：“不不不……小的，小的没有那个……”
意思……
唉？
说到半大架子，居然才反应过来楚老说的是柳宜然，并非自己。
他有些懵了。
然，这次轮到柳宜然和她身旁的侍女胆战心惊了。
在楚凛目光的注视下，她大气都不敢出，身体瑟瑟发抖。
“楚……楚老……”
楚凛云淡风轻的：“柳家小姑娘，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言外之意：胆子挺大啊！
极轻极淡的一句话，却让柳宜然感觉一脚踏入了深渊！
扑通一声
她双膝猛的跪在了地上，身旁的侍女也坚持不住跟着她一起跪了下去，始终低着头，用过上好药膏的脸，已经是看不到明显的红肿。
“楚，楚老，宜然并没有那个意思……还……还请楚老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