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错。”冯默然到卧室看了看，马上占领了主卧，关上门拒绝再和她说话。
“然然，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她站在门口，轻声呼唤。
“有饼干，别管我。”
“那你不要上课吗？”
“你去给我请一个月的假！”
她叹了口气，想拍门的手悻悻落下。
下午她一直没开手机，现在更不想打开，没有一个她想接的电话，也没有一条她想看的短信。
她只想摊在床上，逃避一切。
打开冰箱，一排整齐的啤酒，顺手拿出一瓶，拿着站到落地窗前。
万家灯火，点点星光都是故事，几家欢乐几家愁呢。
她干脆过了三天和默然混的日子，先带他去学校请假，老师痛快答应，只是嘱咐他按时来考试。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儿子早就是全校第一，旷课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冯默然妈妈。”老师推了下眼镜：“有个同学想见一下他，可以吗？”
门外进来个大眼睛的小姑娘，她一看到冯默然，眼圈就红了，瘪着嘴走了过来：“你不上课怎么也不告诉我？”
“忘了。”冯默然皱着眉头：“告诉你，你就会掉眼泪，太烦。”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没事给我发个信息。”小女孩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冯默然把双手牢牢放在口袋中，看都不看她一眼，空气就像凝固一般。
黎金金连忙接过纸条，笑着说：“我是他妈妈，一定让他给你回信息。”
两人出了校园，她舒了口气，顺手揉了两下儿子的头：“年纪小小就有桃花债，长得也一般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哪里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