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要么倒闭，要么白打工，你会选哪个？”杜晚晴抹了两下殷红的指甲，语气中满是怜悯，“要我是你，肯定就把公司关了，反正也不赚钱，对不对？”
“真得没得谈了？”她听出对方言语中的深深恶意，明显就是针对他们而来，看来今天这件事，谈无可谈。
“我已经把方案递到了你手上。”杜晚晴笑得像只狐狸，“至于怎么选，那肯定要看你自己了。”
她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回答，她便推开门往外走，走了没两步，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凤青西装革履地正往外走。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得这么帅气。
她连忙走了两步，“凤青，你怎么在这里？”
“呀，没想到会碰到你。”凤青笑得十分开心，“你来这里做什么？”
“谈业务啊。”
“跟我来。”凤青轻轻碰了下她的肩膀，引来了众人窥视的目光。
他推开会议室的门，杜晚晴正在整理妆容。
“冯总裁，您来了?”她的语气十分恭敬，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黎金金，她骤然一愣，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你怎么不说你是冯总的朋友，那样事情不就简单了。”
“你出去。”凤青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
他降下百叶窗，拿起桌上的名片，“哎呀，没想到都是总经理了，真是三日不见，让我刮目相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盯着他的脸，看起来是凤青，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五官有依旧精致，但却一点也不耀眼。
“这本来就是凤家的企业，以前一直是凤岭在管，他失踪了，我就只能出面。”
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化妆了？”
“对啊，要不然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