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久没见了，性格改变也是有的。”她像个胆小鬼一样掩盖过去，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也对，”苏沐清淡淡地笑笑，“这些年大家的性格都改变了许多，我也是一样。”
“哪有，”春梨赶紧否认，“我觉得你和雪姬都完全没有变，还和从前一样呢。”
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而苏沐清的笑容里流露出一丝苦涩：“好像不太合逻辑呢，如果两个人都没有变的话，又怎么会分开呢。”
意识到春梨情绪的低落，苏沐清愣了一下，然后认真地望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春梨。但你跟雪姬见过面了应该知道，五年前那场意外她从来没有怪过你，那么我也是同样的立场。至于我们两个分手的事，更是跟你完全没有关系，所以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春梨没有说话，虽然他们说的都好有道理的样子，甚至几乎都要说服她了，可她的那封信，仍然是一切悲剧的起源。而她就像亲手打开了魔盒的潘多拉，无论如何都无法洗清关系。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受害者的风度与宽松，如果换成加害者，那就是变本加厉的残酷。
苏沐清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完全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深深叹了口气：“知道么，你和暮野真的挺像的。你们性格不同，却一样的固执，总是把一切都怪在自己身上，无论多少年过去都不肯放过自己。”
“是么，我倒没这么觉得。”春梨不自在地看向一旁，不知道在她面前提起陈暮野，是不是苏沐清和白雪姬之间依然存在的默契之一。
苏沐清看了她一会儿：“其实，我刚才在雪姬面前说了谎。”
“什么？”春梨惊讶地看着他，难道当初分手并不是他情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