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被深深刻在画壁的上的。
岳老说完这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仙女跪坐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她本就是掌管鸟兽的仙女，故而听到她哭声的鸟兽飞来，大叫着撞着结界。
然，她日复一日的哭着，眼睛都已然肿了，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于是，那撞着结界的鸟兽也不曾挺下来，最后，竟是化作了人形，跪在了结界外，与她一同哭着，并且诉说着她这般折磨自己，一点也不值得。
原来，在她被镇压在砚山下的第二天，岳老便与一个姑娘在一起了，他非但没有悲伤，还和那个女的每天卿卿我我，丝毫未将仙女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此过了一年之后，他的那些亲朋好友开始帮他筹备着婚礼，并且，在婚礼上嘲笑着她故作深情，并支持岳老放弃仙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岳老喝的酩酊大醉，最后竟是在酒桌上，直接说道，“我从未爱过她，此前跟她在一起，也不过是觉得她生的漂亮罢了。
可若是拿我的生命去换，那……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听到鸟兽的诉说，她再也哭不出声来，可眼泪依旧像绝了提一般，不停的留下来。
后来她的眼泪渗入地面，汇入的地下水，在西瞿中凭空化出了一条河出来。
她以此诅咒，喝此洛古河的水，将分不清美丑，分不清善恶，一生无法辨别真相，如同蝼蚁一般丑陋的活着。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生死不休，直至彻底毁灭为止！！
……
阿城看到此处，身子颤了一下，险些就要摔倒下去。
虽然没有见到仙女，可他想知道的答案，最终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