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说得很直白，杨昭心里想得也很明白。
这个事情她在之前就想过了，从前她总认为自己运气不太好，基本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事。但是，如果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出事的那些地方，几乎都是她不该去的地方。
第一次和阿雅进秘境时，阿雅不就因为在秘境中突破金丹，从而导致传送法则紊乱，两人被扔到雪山北海了吗。
而情况最为严重的妖族祖地，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出现那种情况究竟是因为什么，但她一个人修走进妖族祖地，甚至被妖族传承给认可，这本身不就说明妖族的传承法则紊乱了吗？
这个世界的法则在紊乱，而且程度越来越深了。
杨昭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没来得及证实，此次她同意简行和松风进秘境并且将传讯符给二人，就是想要试试看，空间法则是否真的紊乱到如此地步。
没想到，其他元婴竟已与她不谋而合。
只是……杨昭问道：“难道必须要这么多的金丹弟子才能验出空间法则的紊乱程度吗？若是秘境承受不住，纵然是金丹弟子，恐怕也抵抗不了空间崩塌的伤害……”
这话一说，青霭道尊就知道杨昭已经想明白一切，不由对她另眼相看。
须知法则紊乱这一点是历代元婴经历过无数事件后讨论出来的，甚至直到今天才想到相应的实验方法和应对方法，原因无他，这事太大了，大家从前不会想也不敢想。而杨昭一个才三十几岁的小丫头，居然能在这只言片语间猜到事情真相，其灵慧缜密绝非常人可比。
当然他不知道杨昭之前就有此猜测，否则他的评价就不会是灵慧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