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有没有想过……”杨昭望着识海中那个闪闪发光的晶石，缓缓问道。
“想什么？”系统的话语也有些沉郁。
杨昭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也许我会死在这场战斗里，那你以前的苦心就都白费了。”
系统同样苦笑：“当然想过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什么都不想，一味往前冲。”
“那你要不要换一个人呢。”杨昭认真地提议道：“你有这么多的功法，想来不会有人能够拒绝，只要我们和平解除契约，那你应该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损害。极天之晶我也会想办法帮你……”
“停停停！”系统连忙阻止道：“干嘛呢干嘛呢，仗还没打你就觉得自己要输？提前搁这儿交代遗言？”
系统这么一打岔，气氛基本被破坏干净了，杨昭只能无奈地笑：“我是真的害怕，我总是很恐惧你知道吗，我……太过于感性化，总是很容易被自己的情绪给控制，而且我心里那些负面的东西太多了，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总是盘踞着我的心头，可我也没办法完全消化它们。”
“还好啦。”系统讷讷地安慰道：“比你刚过来那会儿强多了。”
“这倒是。”杨昭想到刚穿越过来时在阿雅面前的种种窘迫情况，也不由得笑出声来，“当年的确是太过一惊一乍了。”估计当时阿雅和她相处，心里也是很累吧。
“说真的你现在真的比当年好多了。”可能是因为真的到了生死关头的缘故，系统对杨昭不吝夸赞，不知道人还以为它有多崇拜杨昭呢，“你看看你现在，成熟又稳重、自信还大方，领导能力也是一绝，比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小不点不知道强到哪去了！诶对了，金丹里还有很多你的忠实追随者呢，你要不要去跟他们谈谈？”
“追随者？”杨昭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