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绝对不相信，像云汉太荒这样的存在，会分不清她和昭儿的区别。
就连杨曜都能清楚地认清的二人，能把云汉太荒给迷惑了吗？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她、昭儿，还有那个女仙之间都有纠葛。
所以在这场奇怪的关系里，她们三人分别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杨昭一边疑惑着一边随着杨曜往前走。
杨曜慢吞吞说道：“从前每次经过凤形灵脉时，我脑海中总会闪过一道画面，就是昭儿为了就我而被贯穿了凤凰体的画面。那时候我记忆尚未完全恢复，心智尚不成熟，所以看到这画面只觉得心中惊悸，却忘记了探寻其中的玄机。”
“玄机？”杨昭抬起头，眨了眨眼，“什么玄机？”
“那道攻击看似是冲着我来的，但实际上，恐怕是冲着昭儿去的。”杨曜重新回忆着那一段在脑海中闪现过千百回的画面，忍不住冷笑，“当时的情况，昭儿虽然损伤了双翼，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捕捉的，如果直接去攻击她，她完全可以拼上全部灵力逃脱，可若是攻击被计都缠住的我，昭儿必然会尽力阻止。”
想到这里，杨曜的目光倏然转冷：“那道攻击的方向完全是算计好的，昭儿会从哪里出现，会用怎样的角度挡住我，都是她算计好的。”
杨昭心头一动，忍不住想到别的方向。
她能够想到的东西，杨曜自然也能够想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个女人对昭儿的功法的路数相当纯熟，昭儿会做什么，她都能预判到。”
“女人？”杨昭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气息相当明显。”杨曜意兴阑珊地答道：“她的动作也是女人才有的动作，你不知道，当时她操控计都攻击的时候，样子相当可笑。”
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