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存疑虑，但是眼前也不好做什么，灵珊只能先将杨昭带到自己的院落里，而后再去商量剩下的事情。
“我本来是想让你直接去见涂先生的。”灵珊有些疑虑地说，“但是曼莎那么说，我就担心她捣鬼……”
“怎么？她和你有仇？”杨昭靠着栏杆坐下。
灵珊的院子到处都是高大却精致的架子，重重叠叠遮天蔽日，都是上好的灵木制成，即便离得远也能感受到浓厚的灵气。
这都是她的猫爬架。
毕竟是只猫妖，怎么可能耐得住性子不上蹿下跳，对吧。
果然，此刻灵珊就扳在一只猫爬架上，想起曼莎，俏脸都仅仅皱在一起：“倒也不是说有仇，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杨昭心里奇怪。
“唉，反正我们两个从小就吵架，就攀比，一只吵到现在比到现在，都习惯这种模式了，要真说为什么吵嘛……我也说不出来。”灵珊纠结地在猫爬架上抓了抓。
杨昭了然地点点头，习惯成自然，她懂。
“而且……”灵珊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说道：“而且我和她都曾经对涂先生有那么一点意思。”
这个杨昭倒是猜得到，灵珊提到涂先生时的那种表情一看就是少女怀春。
但是曼莎……她看上去可不像是个会春心萌动的人。
杨昭不由为自己的以貌取人感到羞愧，其实按照灵珊的说法，曼莎应该和她差不多大的，那两人有同样的倾心之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涂先生最后没有选你们中的哪一个人吧。”杨昭还因为刚才的想法感到心虚，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