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找鹿鹿投资了？”
“是借，就当是借的。”
“你要点脸好么，鹿鹿的钱你也骗。”
“是投资，是借，会还的。”
“欠条，白纸黑字，再按手印。”欧阳佳佳皱着眉头，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原来这些天他对自己的态度改观，原来是在为走这一步做准备，怪不得会有如此的态度改观，以为是在图她的人，结果竟是在图她的钱。
“欠条这个……好。”张兮应道，还是给欧阳佳佳写了一张欠条。
他倒不是想赖账，这欠条的作用实则不大，他要真是那种欠钱不还的，她拿着欠条自己不认，她又能去找谁。
找官家报案受理？
以他的实力，要是铁了心欠钱不还，也不会有专门为了让他还钱而派出一个高手来围堵他的情况吧。
但他还是按照欧阳佳佳的要求，给她写了一个东西。
“写好了，可以拿钱了。”
“还有鹿鹿的那一份。”
“我……好。”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要是在规定期限里不还，我有的是办法。”欧阳佳佳同样明白这一张欠条的意义不算太大，她让张兮写这个，主要目的就是不能让他养成一个缺什么就找她们要的习惯。
现在，她们已经断了家族支持，没有家族丰厚的家底做补充，她们储物戒指里的好东西再多，也是消耗品，花着花着总有花光的那么一天。
以一个庞大的家族为单位收集那些东西不算难。
让她一个人去弄相同的补充，还是需要耗费很多的时间精力，并依旧可能求而不得。
“好，我会还的。”张兮将两张欠条都拿给了欧阳佳佳。
“给。”欧阳佳佳也是爽快，她也知道张兮最近的开销很大，在拿到欠条后，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些银钱出来。
“就这么点？”张兮瞪着眼睛，看着欧阳佳佳手里并不算多的银钱，就那点量，就够让这些马匹多吃两天的量。
“难道你从鹿鹿那儿拿了很多？”欧阳佳佳怀疑的问道。
“她的钱也很少，我以为你这儿会有很多，你们俩在一起，也主要是你花钱。”张兮摇摇头，上官鹿那里拿到的银钱更少，“你确定已经没有了么？再找找，我欠条上都没写数额，让你自己随便加的，我会还的，不需要防着我。”
“你见过哪个大小姐出门还需要自己带很多钱的？”欧阳佳佳白了张兮一眼。
她们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学院里面。
学院是她们家族提前就预缴了很大一笔钱财过去的，食宿都不需要花钱，还有家族门客们主动送上积分，为她们提供所欠缺的一些东西。
在出行在外时，除非是她们有自行的安排外，否则家族的暗卫们都会先行帮她们打点一切。
需要让她们亲自用到钱的地方，很少。
对于修行者来说，灵器是可以傍身防身的，多拿一样灵器，比银钱对她们来说更为管用。
“那……”
“不能再打其他注意，你没有能力保护我，比起你，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