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下跪?”
“跪谁?”
“军团长。”
“我看不见,凭什么跪?”
张兮被那名传话官要求向一有木门格挡的轿子下跪,他直接以看不见为由,拒绝。
除了父母,他不觉得有任何人是值得自己下跪的。
在他的骨子里,本就是这世间高傲的六大存在之一,他是黑炎家族的后裔,理应与就算真是那一位,也是平起平坐。
“跪我,你不服?”坐在轿子里的那一位向张兮发出质疑。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随便向一个我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下跪?”张兮这一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哪怕这会儿是白天,他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一个人的脸,他也不会下跪。
他并没有真切的看到过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也从未再无任何其他他所认识有身份的人可以肯定那个人身份的情况下,他不会承认那个人的身份。
哪怕在他的心理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自诩那个人来找自己的,就应该是军团长。
他知道轿子里坐着的人是谁,他就是单纯的不想向他下跪而已。
“大胆!”轿子里的人没有怒,外面的人先怒了,一股强烈的威压向着张兮笼罩过去。
“我死了,就不用谈判了!”张兮心里是有火的,既然那个人是偷偷摸摸来找上的自己,不是一道命令,又或是直接让自己去照夜城里相见,那他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让自己帮着做。
所以,他不会让自己死。
但自己也正是因为他,处于了一种被四大家族盯上的窘迫处境。
想让自己为他办事,想让自己帮他在四大家族的权力瓜分中逐渐找回一席之地,他就不应该置身于世外,什么事情都任随着自己发展,他应该给自己更多的支持。
“算了,黑灯瞎火的,跪了也看不见。”那一位省去了让张兮跪下的这一行为。他并不是真的不介意张兮的这种没有礼节,提到了一句看不见,跪了也没有意义。
“首先,我得先确定你是不是值得我的尊敬以后,我才会心甘情愿。你的武力可以让我屈服,四大家族的武力同样可以。”张兮听懂了那一位言语中的不满,回道:“在四大家族之外,还有第五顺位家族,在照夜以外,还有紫电,日月,铁血,金晴,在那四大军团之内,还又有很多可以用武力让我屈服的人。”
他也明确向那一位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可以向那一位下跪,同样,他也可以向其他人下跪。
那一位究竟是想要一个可以随时向很多人下跪的臣子,还是说,他是想要一个能够真正的为他做事情,对他忠诚的存在。
前者,他再多继续的保留,那么,张兮会明白他态度,会更换一种对抗方式,也能明白,那一位之所以会被四大家族变得如此被动的真正原因。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最近的这些大动作是在做什么?”那一位的语气缓和许多,看来他是已经将张兮的话给听明白了,也做出了一个明智抉择。
在老套的礼节问题,与忠心面前,他选择了忠心。
“您已经到了这里来,难道还不知道在这个马场里,原来是已经没有了马的么?”张兮态度一直都没有很好,从一见面之处句没有尽责的做出该有的礼节,之后,也不需要假惺惺的来做一些没有多少实质意义的礼节。
让他向这位抢走了他至亲重要之人的行大礼,他做不到。
综合很多原因,他没办法对这一位尊敬。
哪怕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可以算成是一个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