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三个,另外三个是什么?”景心琳问道。
“他一直在守护着‘酹台’,所以他也是‘守酹使’。”
“‘守酹使’?唔,这个名字很古风啊!”燕云姗感叹道。
“还有呢?”景心琳继续问道。
常倩一摊手,“我知道的名字就这么多,有些是我亲身经历的,有些是敬译大伯和莫先生他们告诉我的。”
莫先生?他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我记得你在望维集团的年会上和我说,那部古书你父亲更需要它,是不是就为了他‘守酹使’这个身份?”
“我估计以您的智慧,应该已经猜到了‘酹台’与古书之间的关系——‘酹台’是数字化的古书,所以我才为父亲取回那部分古书,帮助他尽到守护职责。”
职责?到底是谁赋予他的职责?为什么他会坚持恪守这个职责?
“哎!我问一个问题,”燕云姗抢过话头,“你知道‘酹台’里所谓的‘稿品’、‘换品’、‘售品’都是些什么吗?”
“那是代表了‘酹台’上的所祭之物啊。凌铎曾和我说过,他、还包括你们两位一共六个人,都通过稀奇古怪的方式接收到过一些隐晦的词组和句子,称之为‘迹语’,‘稿品’就是你们说的‘迹语’。而‘换品’嘛……”常倩顿了顿,“涉及到父亲的一些陈年旧事,我只听过他的只言片语,似乎和国外的一个年代久远之人有联系,更详细的我便不清楚了。”
“难道是班默?”燕云姗脱口而出,她猛然想起维娅和索尔多给自己讲述的班默的传奇故事。
景心琳只是听过燕云姗的转述,对班默的故事她一直心驰神往,不过对于自转方舟这东西,她始终不明白和迹语,还有玄昆、莫先生和胡敬禅身上的谜题有什么关系。如今听常倩这么一说,隐约有拨云见日之感——看来早在几百年前,我们和他们之间便已经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使相隔千山万水。
古书,数字化的古书——酹台;谶语,形象化的谶语——自转方舟。
没错,就是这个逻辑关系!
常倩看看表,“好了,我该去找我父亲了。”说着就要站起身。
“最后一个问题!”景心琳赶忙开口。
“请讲。”
“我听我父亲说过,那部古书是魏航成魏叔叔破四旧的时候从你父亲家里找到的,胡叔叔有没有和你提起那部古书是何人所著?起源于什么年代吗?”
“这……”常倩想了想,“他从没和我说起过古书的来历,但他很隐晦地和我叨念过,在古书的第三部分,有写到关于所著之人当时年代的一些奇闻异事。”
“你有看过古书的第三部分吗?”燕云姗接着问。
“别说第三部分,我连在年会上获得的那部分都没看过……不行,我该走了,非常抱歉。”
此时已距离胡敬禅跑掉已过了将近十分钟,常倩起身后没往里面的小院走,而是向戏台场院外而去。
“哎!你去哪找胡叔叔?”景心琳心生好奇。
“他每次在凤凰分社这边独立开戏,结束以后都是把小孩子们吸引到他的房间玩电脑游戏,然后他去阁楼那边喝藏着的石榴蜜。”
“石榴蜜?是一种果汁饮料吗?”燕云姗问。
“不,是一种中度酒。名字听上去很好听,其实酒劲还是挺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