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忙去找了那明大夫,问他能否给嫮儿诊治。
“你若不答应,本将军就拔了你那几根胡须!”谢闵航威胁道。
明大夫哼了一声,“人家的闺女,你着什么急?”
“你治不治?”
“莫非是你的种?”明大夫说完,见谢闵航上前真要拔自己的胡子,忙摆手道:“行了,我尽力而为!”
苏欢听到明大夫答应了,高兴的冲那明大夫行了个大礼。
“也是奇了,这种红花竟比一般的红花药效更强。”明大夫捋着八字胡道。
“许是红花的一种,但因为生长在这种戈壁荒漠的地方,土地贫瘠干旱,它活下来不易,便比一般的红花药力更强吧!”苏欢道。
适者生存,也是强者生存!
明大夫点了点头,“许还真是!”
“无论怎样,姑娘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种红花,来年漫山遍野都是,可解我们的急需。”谢闵航道。
明大夫跟着他们回去,给嫮儿诊了脉以后,便一直在沉思。
苏欢心里跟打鼓似的,历经艰难险阻来到这里,北秦就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可以治。”沉思过后,明大夫说了这么一句。
苏欢大喜,可还没松口气,那明大夫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他说,这种心病要治愈,需要时日长久,不是一年两年,可能是十年八年。而且他医术不精,精力也不够,不过他师父肯定可以。”
苏欢皱眉,“他师父在哪儿?”
“龙城!”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师父老人家!”
谢闵航想了想道:“这几日,我还不能离开军营。”
“我自己……”不行,她语言不通。
“长孙骏快憋不住了,也就这几日,姑娘您先等一等,可以吗?”
苏欢点头,“好!”
嫮儿精神头挺好的,这么久都耽搁了,也不怕这几日了。她不能再出差错,事关嫮儿的命,还是有谢闵航陪着更安稳一些。
有了盼头,苏欢心也落了地。
接下来几日,她留在官驿,谢闵航只三餐能见到人。既然他那么忙,何必给回来看她吃饭?
苏欢不解,于是逮了个机会,趁着做午饭的时候去了厨房,竟见谢闵航亲自下厨,而厨子在旁边给他打杂。苏欢眼睛一湿,怕惊动了谢闵航,忙躲了回去。
晚上依旧是三菜一汤,还是大荣的菜式,不过比之前几日,菜已经不糊了,就是味道差了点。
苏欢把盘子里的菜都吃了,肚子撑得难受,硬塞给塞了进去。
“嗝……其实我想尝尝北秦的菜式,来了一趟,总要尝个新鲜。”苏欢道。
谢闵航愣了一下,微有失望道:“行,明日让厨房换这地儿的菜式。”
苏欢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你很忙,不必每顿饭都陪我。”
“嗯,确实挺忙的。”
送走谢闵航,苏欢躺在床上,长长叹了一口气。谢闵航对她太好,她怕还不了他的恩。
两日后,长孙骏来和谈。
他吃了败仗,本也没什么好谈的,双方换了俘虏就是。但他指名要苏欢,这一点难住了谢闵航。
“我与他谈谈吧!”苏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