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月大喜,这些日子淳儿一直在宇文王府外徘徊,始终没有机会进去见柯卉。宇文王府的守卫十分森严,像是防着什么似的。
“今日那红叶郡主带着府上大部分护卫出门了,挺急的样子,我这才有机会进府。”
“她怎么样了?”南宫盈月忙问。
淳儿摇头,“不好。”
听到柯卉快生了,却被当做狗一样对待,吃下人们都不吃的馊饭,身上遍布伤痕,南宫盈月气愤至极。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
“宇文成毓的。”
“禽、兽!”
“不止这些,柯姑娘说那宇文成毓存了留子去母的心思。待她生下孩子,那宇文成毓会杀了她。”
南宫盈月蹙眉,“为何宇文成毓这般恨柯卉?”
怎么说都是他孩子的母亲,便是没有感情,也不该这般心狠手辣吧?
“宇文成毓还有一位胞弟,柯卉的父亲曾与他密谋杀害宇文成毓,事情败露后,那胞弟被送走,而柯卉的父亲得罪了宇文王府,日子自然不好过。后来,因受晏渊一案的牵连,锒铛入狱,被宇文成毓在狱中害死。”
“原是这般,那他和柯卉又怎么会在一起?”
“二人自小有婚约,后柯卉嫁给宇文成毓做侧夫人,那件事后,宇文成毓便恨上她了。”
南宫盈月叹了口气,“再如何也不能这般对自己的妻子。”
“我这次去还有一个收获,原晏渊和柯卉的父亲是挚交好友,甚至柯卉还是晏渊的干女儿。也许从她那儿我们能找到突破口,为晏渊平反。”
仅凭她之力,想为晏渊翻案,那是可不能的,除非独孤钰肯帮她。但在普惠庵的时候,她试探过他了,他坚决的拒绝了。
淳儿也挺同情柯卉的,“今日想救她走,可那宇文成毓突然回来了,我便没了机会。”
“你再去探,我们最好在柯卉生之前救出她来。”
宇文王府内,宇文成毓自外面回来,带着一身戾气。
进院,见柯卉老老实实的跪在门口,听到他走来,竟连头都不抬,跟块木头似的,不由更加来气了。
“跟本世子进去!”
柯卉脸一白,“不!”
啪的一声,宇文成毓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柯卉仰倒在地上。
“宇文成毓!你这个令人作呕的卑鄙小人!”
宇文成毓火气大盛,直接上去扯着柯卉的一条胳膊把她往屋里拖。柯卉瘦弱的很,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拖进了屋里。
屋里的几个丫鬟瞅见这一幕,司空见惯了一般,低头便出去了。
宇文成毓把她扔到里屋,在她还没起来身的时候,便压了上去,开始扯她的衣服。
“禽、兽!猪狗不如!”
“啊!别碰我!”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屋外的几个丫鬟,有两个原先是在柯卉身边伺候的,二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唏嘘。
宇文成毓发泄了怒火,合衣躺在矮塌上,墨黑的头发如飞瀑一般垂着,掩住了他的面容,不知怒气还在不在。而柯卉侧身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只勉强遮住春光。
刚才一番闹腾,此时肚子又硬有胀,难受的她根本动不了。
这样活着真不如去死,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一忍再忍。
“你父亲曾说本世子气量小,难堪大任,你也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