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聊着家常便把这顿回门宴给吃了,用过饭后,南宫盈月去找独孤钰。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跟府上的下人们打听了,才知道他跟着南宫逸出去了。
他俩出去做什么了?
南宫盈月先去了书房,向镇国王讨要珠秀。
“我想要珠秀那丫鬟跟我回府。”
无需更多的解释,因为镇国王什么都明白。
镇国王抬头,眸色沉静,“别自作聪明!“
南宫盈月叹气,“这不是聪明,而是傻!”哪个聪明人会招惹这种事,给自己找麻烦!
镇国王哼了一声,“你可以带走她。”
南宫盈月正要谢镇国王,却见他摆了一下手。
“你三叔那儿,自己搞定。”
没有等到独孤钰,南宫盈月打算一人先行回府。刚走到前院,被老三给拦住了。
他指了指南宫盈月身边的珠秀,道:“月儿啊,三叔的人,你也带走?”
南宫盈月早料到这老色、鬼不会善罢甘休的,便道:“三叔的人?呵,她的身契在我手里,怎的就成了三叔的人了?”
南宫松瞪眼道:“老子占了她的身子,她就是老子的人!”
“哟!”南宫盈月笑,“要照着三叔这么说,咱叔侄俩只能去官府说清楚了!”
“你敢跟你三叔对簿公堂,简直大逆不道!”
南宫盈月啧啧摇头,“咱在家讲情,在官府才能讲理讲法,不知三叔想如何?”
这事儿自然不能闹到公堂上,他做的是理亏的事,甚至是犯法的事!
“我是你三叔,我们就在这儿说清楚!”南宫松赖道。
南宫盈月点头,“那就依三叔,既然要讲情,那我就说情。我一个刚出嫁的姑娘,在婆家全然陌生,想要身边多一个娘家的丫鬟伺候,事儿上多个依靠,这不过分吧?”
“那三叔跟你要了这个丫鬟,也不过分吧?”
南宫盈月笑,“不过分,您是长辈,该是侄女顺从您,这身契在我手,也可以给了您。”
“姑娘!”珠秀吓得脸发白。
南宫松嘿嘿一笑,“还是我这侄女孝顺,那就把人和身契都拿来吧!”
“不过这珠秀算是伺候过我,我得向三叔讨句话。”
“什么话?”
“您要了她是做奴还是纳了妾?”
南宫松瞟了一眼珠秀,三角眼转了转,“自不能委屈了她,三叔收了房给她个名分。”
“什么名分?”
“自是妾室!”
南宫盈月摇头,“正室夫人!”
“什么,那不可能!”
南宫盈月上前,小声对三叔道:“您是我三叔,珠秀又是我的人,咱们关系只会更近一步。听说三叔想留京任官,月儿倒是可以为三叔跑跑关系。”
“真的?”这南宫松只觉得好事一件接一件,“好!我就娶这珠秀做正室!”
“做什么正室?”三夫人气冲冲来了。
南宫盈月佯做心虚:“三婶儿,您怎的来了?”
三夫人不理南宫盈月,指着南宫松叱问:“你说让谁做正室?”
南宫松眼神闪躲,“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三夫人再问。
南宫松看了一眼那珠秀,小丫鬟不过十五六岁,嫩得很,娇得很,若是能娶了她,温香暖玉在怀,总比抱着这个老枯木要好!
“没错,我就是要娶珠秀!”
“那我呢?”
“妒妇!休了!”
“南宫松你竟然敢休我!”三夫人气急了,眼红了,对着南宫松就是一顿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