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钰脸还往这边凑,南宫盈月看着来气,直接上去拍了一巴掌。只轻轻一下,更像是撒娇一般,可还是把独孤钰给拍懵了。
“不想我碰你?”
“是,不过别误会,我嫌自己今儿没洗澡,怕臭着你。”她这话是讥独孤钰的,谁知道他那张脏嘴有没有碰胡凝雪!
独孤钰有些来气,“你到底怎么了?”
“我能有什么事,好的很!”
独孤钰还要说,这时谢闵俊大步走了进来。这位一向不懂看人眼色,上来请了个安,就忙催着独孤钰出门。
“谢将军,何事这么急?”南宫盈月问。
谢闵俊看了一眼独孤钰,而后道:“公事。”
“不能说?”
谢闵俊又瞅了独孤钰一眼,“这得问少主。”
独孤钰上去踢了谢闵俊一脚,“你老看我做什么,弄得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不就是让你查老乞丐的身份,你查到了?”
谢闵俊点头,“查到了。”
“什么?”
谢闵俊道:“他每隔五日就要去一个地方,属下正想带您去亲眼看看。”
“查了半个多月,就这?”
谢闵俊觉得委屈,“那老乞丐要不就是没什么可查的,要不就是隐藏太深,属下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您也得体谅一下啊!”
独孤钰起身,“行了,我们去看看。”
刚要走,南宫盈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谢参将,你和少主上午去哪儿了?”
“如意客栈啊……哎哟……”
独孤钰踢了谢闵俊一脚,回头跟南宫盈月解释道:“我们是去调查一个案子!”
“哦?”
“那老乞丐实在可疑,谢闵俊,还不赶紧带路!”
谢闵俊知自己说漏嘴了,忙低头往外走。
二人出去,南宫盈月心里那股怒火烧的更旺了。
关于胡凝雪的事,独孤钰瞒了她,不管因为什么,这一点让她有些难过。二人经过了多少风浪,难道还不能彼此坦诚吗?
第二天是宇文王府的赏梅宴,南宫盈月本不想去的,但一早晏渊让人捎信儿来,说柯卉思子心切,跟着送菜的大婶儿进了宇文王府,昨日一早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南宫盈月只得打扮一番,带着肉包和珠秀去了宇文王府。
南宫夕羽在门口迎客,见到她来,特意走下两步台阶,“姐姐来了。”
南宫盈月笑笑,但见左右各家的女眷一个接着一个往里走,一派盛景。如今宇文成毓得势,不禁掌控着京郊大营,还有京兆府,更常在宫里走动,下面这些官员自然趋之若鹜,这来的人礼可带了不好。
南宫夕羽风光无限,神色里透着得意。
“妹妹做席,姐姐焉有不来的道理。”
南宫夕羽扶着南宫盈月,正要往里走,见兵部尚书府的车驾到了,胡夫人并着胡凝雪下了车,忙撇下南宫盈月去迎那母女俩了。
若南宫夕羽不来迎她,也就罢了,与旁人一样就是。可她迎了,所有人都看着这边,以为给给足了她荣王妃的面子,可结果迎了一半,却撇下招待胡府的人了。
明显的捧高胡家,而轻了独孤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