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钰见此又要上去打,被独孤蓁给拦住了。
“你仗着自己拳头硬是不是,闷头就打,我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独孤蓁冲独孤钰嚷道。
独孤钰瞪大眼睛,“你还想过?他为什么打你,嫌您从娘家弄不来银钱,就这样的德行,你还想跟他过?”
“对,我就想跟他过!”独孤蓁道。
“你!”独孤钰被气得够呛,“果然是我多管闲事!”
霍司文指着独孤钰骂了一句,而后喊独孤蓁,“贱人,还不快扶我回去!”
独孤蓁听了这话,竟然真的去扶霍司文了。
“大姐,你若跟他回去了,以后他只会打得你更狠!”南宫盈月道。
“你们管不着!”独孤蓁说了一句,扶着霍司文往外走去。
“她这……”独孤钰气得不行,“脑子没病吧?”
“行了,你也是,这么冲动。”南宫盈月说了独孤钰一句。
“打得好!”独孤王妃从小路上走来,“我也想通了,以后绝不会再给他霍家一分银钱,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还有你大姐,也别管她了,有她醒悟的时候。”
南宫盈月点头,“正是!”
这事没等到晚上,霍家老夫人来了。
南宫盈月今儿心情不错,特意让厨房做了她最爱吃的虾饺。饭菜刚端上桌,王妃那边来人了,说成国公府的老夫人来了,让她赶紧过去。
“只让我过去?”南宫盈月问。
“是,王妃只说让您过去。”
那小丫鬟离开后,南宫盈月看着那盘热腾腾的虾饺,肚子咕隆隆响了两声。
独孤钰笑着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而后让她坐下慢慢吃。
“我还是过去吧,别让客人等久了。”
“你最好先管饱肚子,那老婆子可不好对付。”说着独孤钰又往她碟子里夹了两个。
听说这位是独孤王的奶娘,独孤王对她十分的敬重,这个时候她来,必定是为独孤钰打霍司文的事,可为什么只喊她一人?
“你给我出个招儿,怎么应付?”
独孤钰笑,“往常对上她,我是脚底抹油,能跑多快跑多快。你还记不记得,原先我在神来城时,曾订过两门亲事?”
“听过一些传闻。”当时她还不知独孤世子就是他,外人说他克妻,她便觉得这人一定长得凶神恶煞。
“她给我说的亲。”
“啊!”南宫盈月惊讶过后,“那王妃就不说什么?”
“你见识过这婆子的厉害就知道了,总是她惯用的戏法就是以柔克刚,你看着应付吧!实在不行,那就掀了她的面子,有什么事,我来挡着。”
听独孤钰这样说,南宫盈月多少心里有了点准备。
吃了几个虾饺,肚子里有了东西,她这才带着两个小丫鬟朝王妃那院过去了。进了里屋,王妃和那婆子坐在罗汉床两边,二人有说有笑的,一派和气。
那婆子外罩石青色的褂子,满头银丝,梳理的一丝不乱,面色红润,慈眉善目。
“哟,这位就是荣王妃了?”
独孤王妃笑,“月儿,快过来给老夫人见礼。”
南宫盈月上前,弯身行了个礼。
这国公府老夫人瞅了一眼,竟自罗汉床起身,朝南宫盈月噗通一下跪下,竟行了个大礼。
“老夫人,您这是做何,折煞小辈啊!”独孤王妃忙起身相扶。
南宫盈月愣了一下,也忙过去要扶。
结果老夫人把两人推开,自己起的身,因年纪大了,十分的吃力。而这噗通一下,膝盖也磕着了,打了两个拐才坐回去。
“老夫人,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