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夕羽可以忍受宇文成毓的冷漠,却忍受不了他和自己的妹妹那么亲密,像极了情人之间才有的样子。
她等着宇文成毓给她一个解释,但当晚,宇文成毓根本没有出现。
他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翌日一早,南宫夕羽回了娘家。
对镇国王和镇国王妃一顿哭诉,“自成婚后,他从未碰过我,却与亲妹妹搅和在一起,这根本就是打我的脸,打咱们王府的脸!”
镇国王妃听了十分气愤,“这宇文成毓太过分了!王爷,你可得给夕羽做主!”
镇国王脸色冷凝,看着下面哭得一团糟的南宫夕羽,微微皱起眉头,“不论宇文成毓做什么,你当不知道就是!”
“父亲!”
镇国王起身,睨了南宫夕羽一眼,“这是你自己选的,没有后路。用过午饭后就回去,以后不许跟宇文成毓闹!”
“王爷,夕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就这样算了!”王妃生气道。
“宇文成毓知道夕羽嫁给他的时候非清白之身,这一点便足够堵住咱们王府的嘴了,所以什么都别说,说了也只能是我们的错!”
王妃瘫坐回去,她倒是忘了这一茬了。
“父亲,还不是你害我!”
“够了!”镇国王怒喝一声,大步往外走去。
南宫夕羽痛哭,原本以为父亲会为她做主,结果确实让她忍下去。她怎么忍,宇文成毓这样恶劣,而拓跋弘又是那么好,她肠子都悔青了。
镇国王这样说了,镇国王妃也没法,只得劝南宫夕羽先忍耐,等宇文红叶嫁出去就好了。
南宫夕羽生着闷气离开了,走到街上,想起那日遇到拓跋弘的情形,脚不听使唤的朝仙客楼去了。本没想能再遇拓跋弘,可见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剩下的便只有惊喜了。
二人在仙客楼门口遇上,拓跋弘似也很意外,冲她点了一下头,而后往里面走去。
南宫夕羽咬了咬下唇,跟着他后面进去了。
铛铛铛,雅间的门打开,拓跋弘看是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但没说什么,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下,拓跋弘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手里。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递茶的时候,手触到了她的手指。
南宫夕羽心悸了一下,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手很凉。”
“嗯。”
拓跋弘收回目光,眼看向窗外。静默良久,直到南宫夕羽一杯热茶喝完。
“他打你了吗?”
“啊?”
拓跋弘转头看向南宫夕羽,眼里有痛楚之色,“你的脸有掌印。”
南宫夕羽心拧了一下,“宇文红叶打的,他也在场,却没帮我。”
“这样的男人,怎堪为人夫。”
拓跋弘一句话,让南宫夕羽满腔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一下子冲了出来。自与他退亲后,诸多的不如意,后来嫁进宇文王府,没有丈夫的宠爱,没有应有的尊重,只有屈辱。
“我见他二人抱在一起,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他们把我当什么,一个摆件?”南宫夕羽哭诉着。
拓跋弘没有阻止她,静静听着她说,眼里满是对她的疼惜。
“宇文红叶,她凭什么,她是郡主,我也是郡主,还高她一等。可她总是踩我,在下人面前,在宇文成毓面前,她从不给我面子。”
“宇文成毓打我,她也打我,若是镇国王府失势,他们岂不要杀了我!”
南宫夕羽哭了很久,说了很久,拓跋弘没有一丝不耐,一直认真听着。
等她说完了,他仍旧倒了一杯热茶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