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燕北尘也不理她,而专注的看着萧云说为他皇兄诊治病情了起来。
萧云说在为燕北澈把脉的时间里,也听出了他脉搏的问题,甚至她还在心中默默惊叹,只是她却没有把话出来,她始终记得出门前父亲说过的话。
所以在还没有把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她是万万不能把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的,搭着燕北澈的脉搏许久之后,萧云说这才把手从他的腕上收了回来。
见状,燕北尘也赶忙问道:“怎么样?皇上他怎么样了?”
语气有些许急促,像是生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一般。虽然听得出来,但是萧云说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从袖子里拿出她的针袋来。
她知道现在经她手的病患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出现任何错误,她更是知道如今施针,也不可能会避开眼前的这两个人。
因为那样做的话,万一这皇帝出了什么状况,她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好在燕北尘是向着她的,有他在一旁看着,就算她到时运功力竭,他也会把自己带回去的,这是她唯一能够确定燕北尘会为她做的事。
所以,她打开针袋摆在了床榻上,再从针袋里取出一根针来,惹得一旁的林初语见到如此状况,便大吼出声来说:“你要做什么?”
“贵妃莫要担心,皇上内伤过重,再加上之前吃过的药都没有进入到胃里,药效发挥不出作用来。民女也只是给皇上施针疏通经络,让皇上所喝的药得以发挥药效而已,不会对皇上有什么影响的。”
萧云说的话落,见林初语的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她只当她因为阻止自己救治燕北澈而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