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挑眸望丰绅宜绵,只觉脑子有些乱。
这是说什么呢?
这样礼法所禁之事,又何苦要特地端出来讲说?而且又要编排她跟十额驸做什么——谁说公主的侍读,就一定也给公主当陪嫁,如股时的媵妾般同嫁过去了?
廿廿便扯了个谎,笑道,“方才公主在里头还发脾气呢,说今儿好容易攒这个局,可是大家伙儿却都来得慢,倒好像公主相请,大家都请不动似的……”
“谷子哥哥你可来了好一会子了,还在这儿啰唣,仔细公主头一个先拿你发落了去。谁让你是十额驸家的呢,公主发落起来,倒不用见外~”
丰绅宜绵这才赶紧抱拳,“好,那我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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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绅宜绵总算进去了,廿廿终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当事人当真听不懂么?倒是我这个事外人都听懂了呢。”
冷不防,墙角处转出几个人来,盯着廿廿冷笑,慵懒地拍了拍掌。
廿廿的额角都跳起来疼。
——还能是谁呢,今儿既然是便请皇子皇孙和皇孙女们,那她钮祜禄家的那几位高贵的侍读格格,自然也要同来。
说话的人,正是雅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