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自己活着？
段飞等人面面相觑。
不过想想倒是也能理解，从小到大，卓梦华似乎就一直是工具人的身份，基本没有自己的生活。
现在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倒是也说得过去。
只是——
“梦华，你可能对段飞有误会。”
马云霄笑道：“他绝对不是宋文扬那种人，更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事情的，这点我可以担保。”
“是啊，我们也可以担保。”宇文海也连忙说道：“段飞这人可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绝对不会随便欺负人。”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做出保证。
这点他们倒不是昧着良心，毕竟段飞的品行众人还是了解的。
然而卓梦华在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冲着众人低头：“抱歉。”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你不相信我们？”马云霄有点不高兴。
毕竟这么多人都承诺了，卓梦华还是坚持己见，颇有几分打众人脸的意思。
“不是。”
卓梦华低声道：“我相信诸位的保证，但……但人是会变的……”
虽然没有点明，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的确，现在的段飞值得大家信任，但以后呢？
毕竟段飞已经是A级大佬，这种层次的高手想做点什么，外人想了解都不容易，更别说阻止了。
如果段飞关起门来对卓梦华做了一些事情，外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A级大佬的威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卓梦华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众人一时间也是无话可说，气氛也陷入了沉寂。
段飞知道，自己必须说句话了。
他轻咳了一声：“那个卓梦华啊，你坚持离开我没有意见，如果我一味的阻止，反而印证了我对你有所企图，所以我同意你离开。”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轻叹口气，段飞半天白忙活了。
不过这似乎也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卓梦华的人可以收服，心却无法归纳，终究是个麻烦。
就算段飞有臣服印，可以强制卓梦华归心，但他和卓梦华又没有深仇大恨，对她用这种手段就过分了。
“多谢！”
卓梦华再次低头道谢，口气轻松了许多：“段先生，多谢你将我从宋文扬手中解脱，我欠你一个人情。”
还不错，知道欠人情。
段飞笑了笑：“好啊，你的确欠我一个人情，那你准备怎么还？”
卓梦华一呆，明显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想想也对，面对一个A级大佬，她有什么值得赔给人家的？
“对不起，”卓梦华沉默片刻后道：“段先生，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段飞！”
马云霄瞪了段飞一眼。
虽然卓梦华有点不给众人面子，场面一度尴尬，但段飞这种公然索要人情，也有点过分了。
宇文海也冲段飞使了个眼色，现在的确不适合谈论这种问题。
段飞却没有搭理两个人，微笑道：“我也没什么需要的，就是一件事有点好奇。”
“请问段先生好奇什么事？”卓梦华连忙问道。
她也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段飞这样的大佬，根本没法赖账，哪怕是天大的麻烦她也得硬着头皮去做，还不如早点还了早点轻松。
其他人也好奇段飞想要什么，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段飞的身上。
“我啊，”段飞摸着下巴似笑非笑：“自从咱们见面以来，你一直是面纱蒙面，所以我很好奇你的样子，能不能摘下面纱让我们看看？”
其实他当初和卓梦华狠狠打过一架，当时他打落了卓梦华的面纱，惊鸿一瞥见看到了卓梦华的样子。
但当时情况紧急，加上卓梦华最擅长幻境，段飞可不敢肯定那就是卓梦华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