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可怜,想怒又不敢怒的模样,真真好笑。
小家伙鼻子和眼睛都红了,是有多讨厌他的亲近。
笑意收敛,他又恢复了冷然。
到了别墅,君珩大步流星的把人给抱上了楼,放到被窝里,又转身去拿了一张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睡一会,我不闹你了。”
温邪委屈极了,“你该去找女人,而不是让我来承受你的欲..火。”
君珩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只要你,所以,还是少说这种话来惹我生气,否则,我就继续今天没有完成的事。”
她咬着朱唇,红润的脸色渐渐苍白了下去,缩进被子里,不理他。
其实今天君珩是真的气惨了,司冥是什么人,又怀着什么心思,他怎么能不知道,当初温邪救了他,表面上是怀着感恩的心,要报恩,实际上,就想把她给占为己有,如今她还跟个小白兔一样,亲自送上门,也不看看那个男人有多危险。
温邪迟早都是他的人,如果现在不拥有,以后恐怕更难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十八岁的成人礼,可不是其他,就是他自己。
今天只是试了试她的反应,没想到小家伙居然这么排斥,看来还得想想办法。
然而还在生闷气的温邪根本不知道君珩此刻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君珩迟早有一天会把今天没有完成的事完成,她不想要。
放学之后,沈妗赶紧回宿舍去看温邪怎么样了,没想到房间里没人,她四处环顾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温邪根本就没有回过宿舍。
她赶紧给傅桀打了电话,“二哥哥,温邪不在房间。”
傅桀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夜野,而后沉声道,“你先下来,我们就在食堂门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