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欢也很无奈。
战霆烨憋笑，为了避免小家伙一会儿恼羞成怒，战霆烨还帮腔说了两句，“其实也不全是什么坏事。起码现在不少人都对你有了新的认知，天才医学少女这样的字眼，说出去用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战霆烨努力想了想，将自己今天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人说的话拼凑在一块，墨欢没说话，自己在二十二世纪是金牌医生，算不得什么天才，天才也只不过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和百分之一的灵感罢了。
能比普通人聪明到那里？
她的食指轻轻在书本上摩擦，“说起来这个，我就想起来了一件事，今天墨曦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宫凌夜是让墨家和战家元气大伤的幕后黑手，是真的吗？”
她虽然心里面已经确定，可就差一个肯定了，不知道为什么，墨欢总觉得，只要询问战霆烨，自己就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突然提到宫凌夜，战霆烨面色一沉，“墨曦怎么会问你这件事？”
“墨曦觉得是我*了宫凌夜，我指使宫凌夜做的这些事情，不得不说，墨曦还真的是太高看我了，我和她知道的差不多，那里有那个本事。”
墨欢嗤笑一声，其实视线一直紧紧的贴在战霆烨身上，想要观察战霆烨，只可惜那张红色的面具，挡住了一切墨欢能够了解的情绪或者是面部变化，还真的是……有点可惜。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宫凌夜把墨家捧上去对付战家，不可能是做慈善，他一定是给战家和墨家挖了一个大坑，你说我猜测的对不对。”
“对。”
战霆烨轻轻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是隔了这么长时间又一次被提及，当初和战洛枳合作的公司，是他特意弄出来的一个空壳公司，主要是在国外，掩饰自己的。
他也不意外墨曦会知道什么，如果战洛枳连这点东西都查不出来的话，他干脆回炉重造得了，这件事一定是战洛枳告诉墨曦的。
啧，真的是麻烦。
宫凌夜这个身份，一直都是战霆烨和墨欢两个人头顶上悬浮的一把刀，随时都有下降的危险，战霆烨一直都想着找机会告诉墨欢自己这个身份，可一直都无法下定决心，一想到墨欢知道自己就是宫凌夜以后，会生气失望，战霆烨就无法开口。
“霆烨，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墨欢单手撑头，看着战霆烨，战霆烨敏锐的察觉到墨欢后面的话可能会有坑，他提高了百分之一百的警惕性，话语平常，不敢让墨欢发现什么异常，“什么事情？”
“你一旦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但凡是有一点点亲昵，你都会打翻醋瓶子，可每一次我提起来宫凌夜的时候，你却不会这样，你和宫凌夜很熟吗？”
她探究的看向战霆烨。
以前的怀疑，再一次被扩大。
墨欢想了想，墨建林答应给自己的，宫凌夜的笔迹还没有给自己，或许她应该去找一下墨建林了，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呢。
熟吗？熟的不能再熟了，宫凌夜就是自己这种话，他能告诉墨欢吗？显然现在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