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天上已经变成烟花的库丘林。
“输了……我,竟然就这么输了……”
“肯尼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索拉大喊起来。
害怕,比起肯尼斯的失落与哀叹,索拉则满是后悔,绝望的情绪。
早知道当初就不跟着肯尼斯一起来了,倒不如说从圣遗物被偷的那一天起,肯尼斯就注定赢不了的吧。
“我也不知道!”
月灵髓液怎么可能对付从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付的目视之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星夜刻写着卢恩给巴御前疗伤,余光打量在肯尼斯身上。
这一次的战术觉得是完美的,除了星夜+巴御前以外,任何单独前来从者都无法挡住库丘林的爆发性突袭。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战术皆为泡影。
“斯巴拉西!archer的御主哟,你绝对是当世最强的英杰了!”
天空中的rider和韦伯降落到地面,目睹了短暂又精彩的战斗后,让rider甚是兴奋。
“韦伯——维尔维特——!”
肯尼斯怒视着站在rider身边的韦伯。如果不是他偷了自己的圣遗物,自己怎么会这么快败北,就连生命也被别人捏得死死的。
“不禁恬不知耻地偷了我的圣遗物,还和敌人一起想要谋杀作为教师的我吗?”
韦伯不敢直视肯尼斯现在这种噬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往rider身后移动半步。
“魔术师,听你的意思。原本是你会成为本王的御主吗?”rider挠了挠脸颊,“不过本王现在这个小御主虽然幼稚了一点,但勇气可嘉,敢随本王一起出征这方面可要比你出色哦。”
“什么叫幼稚啊!”
“小子,本王可是在夸你呢。你不是应该高兴地站出来吗?”
“被你夸有什么可高兴的。”韦伯的脸颊微微泛红,但他内心也承认rider的话倒是蛮中听的。
“哼!不过是自视甚高而又愤世嫉俗,为了不被自己的从者看低才做出的行为而已。”肯尼斯对rider的话不以为然,说出了自己对韦伯的看法。
“什么……”
作为家世不好,但是凭借自身的努力来到时钟塔的魔术师,韦伯对于时钟塔内部看重出身、注重经验与血统的风潮是及其蔑视,并为之感到焦躁的。
韦伯捏紧了拳头,他内心的天秤开始左右摇摆。
肯尼斯真的很讨厌,如果杀了的话自己应该能痛快不少吧。可是杀了的话,自己会时钟塔了又该怎么办?
肯尼斯所在的家族是时钟塔的贵族,真要报复自己也没人敢管吧。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可恶!”
原本的低语转为了怒吼。
历史出身的差异可以通过增加经验来弥补。即便是没有出色的魔术回路,也可以通过对法术的深刻理解,以及运用魔术的熟练手法来弥补与生俱来的素质差异,韦伯一直坚信这一点。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好例子,所以一直积极地努力夸耀自己的才能。
但是,现实未免太残酷了。那些炫耀自己古老血统的优等生们,以及那些不分昼夜追随名门的阿谀奉承之徒。只有那些家伙们才是时钟塔的主流,时钟塔的风潮就是由这些家伙们决定的。就连讲师们也不例外。只对名门出身的弟子们抱有期望,对像韦伯这样出身低贱的研究者,不要说传授法术了,就连他进阅览室看魔导书也不太情愿。
为什么魔术师前途的期望程度要靠血统来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