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宽不说话，李楚楠又趁热打铁说道：“再说了，我也不要求别的，就是指想要去边关那边历练，哪怕是去了当百夫长，甚至是普通的士兵都行啊！”
这一番话说的道士不错，从古至今只有边关士兵想要调回京都，还从来没有人主动请缨去边关的。
毕竟边关那里的生活条件太过苛刻，这个问题从那些酸腐文人的诗词之中就可以了解得到。
一个边关的校尉到了亲卫军里边儿，最多也就是等同于是一名百夫长，可即便这么说，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调遣的。
因此，要是让边关的一名校尉和李楚楠互换身份，怕是都能因此抢破头。
只不过……
看着面前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楚楠，严宽忍不住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去边关，也知道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我实话告诉你，你想的那些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你知不知道……”
严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楚楠打断了。
“你说的那些我当然知道，但我就是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我想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证明我自己能力的机会！”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楚楠眼睛里满是光芒。
严宽见到这一幕，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郑敏自己的机会有很多种方法，你不需要选择最极端的这个。”
李楚楠却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一把按住严宽的肩头说道：“我乃是武勋之后，骨子里流淌着的是武勋的血液，只有在边关那种满是刀光剑影和血与泪的地方，才可以证明我的价值！
严宽，你和我是一起长大的，你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如果不是父亲要我去做那些欺男霸女不学无术的事情，我怎么会那样做？水源自做一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严宽，你和我本应该是那苍穹之上的雄鹰，现如今却被禁锢在了这牢笼里，你难道就不觉得不公平吗？”
“……”
严宽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是不是雄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雄鹰，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当一条咸鱼。
你要是想要术法自己的雄心壮志，那就自己说去，可别把我牵扯进去。”
李楚楠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然后端起酒壶猛地灌了一大口酒，极为坚定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去边关，就算是我爹来了，他也拦不住我！”
严宽听到这话，连忙伸手去抓李楚楠，生怕他现在就跑了。
“你想去边关，没问题，想要让我帮你跟皇帝陛下说情也行，但你得先把欠我的钱还清了才行。”
“……”
李楚楠听到这话，瞬间就傻眼了。
他怔怔的看着身边满脸认真的严宽，很久之后才倒吸一口凉气。
随着倒吸凉气的声音，李楚楠脸上的坚定瞬间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讨好笑容。
他看着严宽，说道：“那啥，等我从边关回来了，到时候再还你钱。”
严宽却是摇了摇头，一脸的淡漠，受到：“谁知道你会不会在边关那边儿被草原蛮子一刀砍了脑袋？谁知道你会不会被那边儿的将军找个由头个杀了？
退一步说，万一你去了那边儿，因为忍受不了那样艰巨的生活条件当了逃兵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上哪儿找你要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