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忙“果然新鲜”的事情,她的气色不算太好,今天去学校还特地画了个淡妆,其中着重涂了口红。
可是现在她精致的口红,哪还剩下什么?
活像是被人抹开一般,沾满她和赵云成的嘴角。
梳好的头发更是在‘战斗’中凌乱得不成样子。
赵云成还好,本身就是极具阳刚的寸头,除了脸上的唇印以及被月珠扒得松松散散的衣服,就没别的地方不对劲。
月珠再看看自己,老天啊!
披散的长发变成鸡窝,上衣更是随着你推我搡拉得松松垮垮,露出了文胸的存在,一双风景泄了一半在赵云成面前。
“都怪你!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还看?还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月珠捂着自己半露的胸,她前头资本超大的,根本遮不住!
很难想象,自己竟是以这幅模样被奶奶撞见的。
赵云成讪讪:“不是你把我扑倒,先撕我衣服的么……”
“你讨厌,你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吵不过,”珠儿说啥都对,赵云成承认,他自己都讨厌自己了,竟不肯乖乖被珠儿撕烂衣服。
月珠哼了声,冲进房间的浴室,拿毛巾沾水洗了把脸,细细擦干净晕在嘴角唇边的口红,再梳个整齐的头发。
赵云成接住她丢来的毛巾也擦了擦嘴,紧跟着又在她唇边啄了一口。
“乖,”
男人笑容满意。
他觉得被‘捉奸’很幸福,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让月珠对他负责了。
月珠剜了他一眼:“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成,”赵云成同意,“那把你当媳妇疼,乖……晚点跟奶奶解释完,我自己跪搓衣板,成吗?”
“……”
月珠被他的没羞没臊气坏哩,一扭身跑出房门,惴惴来到客厅,奶奶正碰着搪瓷杯,好似深思什么。
“奶奶……”论演戏,月珠觉得自己的演技能拿奥斯卡影后,立刻挂上委屈脸坐到老太太身边。
只是被识破了,楼老太指着对面:“坐那儿去!别以为撒个娇就能翻篇。”
月珠讪讪摸了摸鼻子,乖乖坐在奶奶对面,赵云成也坐下。
法官、原告被告都到场了,法官开始审判。
楼老太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开始什么?”月珠微微一愣,脑子迅速转动着企图搪塞。
老太太也做好心理建设了:“就那样,啵!什么时候开始……啵的!”
听到这绘声绘色的描述,月珠面色涨红:“就、就没多久,刚一会儿,没把持住……”
年轻人嘛,干柴烈火,咳!还没烧起来呢!
赵云成有点燥,心急地解释:“奶奶,我们好几个月就这样了,最近更是天天亲。”
“……”
月珠瞪大眼睛,你污蔑好人!
什么时候天天亲了?
奶奶的搪瓷杯里,微晃出几滴水渍。
刚要问事情该怎么解决的时候。
赵云成又道:“奶奶,我想和珠儿结婚了。”
一刻也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