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成想都没想就答应,“行!我帮你调查。”
男人鹰隼一样的目光,定格在楼月珠胖胖的小脸上。
瞧着她激动得手舞足蹈,不由来了一句,“珠儿,你好像……瘦了?”
楼月珠的动作戛然而止,睁大眼睛看着赵云成,摸了摸满是赘肉的脸,“真的吗?”
她还没有等圣泉水凝聚出来洗精伐髓呢,赵云成说她瘦了?
“我真的瘦了吗?”楼月珠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句。
赵云成肯定的点头,小雪更是直接用神识扫描楼月珠,然后惊喜地说,“主人,您真的瘦了!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您干的活儿多了,累瘦的!!”
听到小雪也这么说,楼月珠更开心了,拍拍自己的胖脸,笑道,“那应该就是这段时间太勤快了,上山打猎、负责猪圈喂猪的事,隔三差五还长途跋涉去县城卖山货,这运动量那么高,不瘦都没天理了呀。赵云成你吃饭吧,今天的鱼汤做得不好吃,赶明儿我给你熬更香的,我喂猪去了!”
楼月珠心情好,整个人一扫楼遇西之事带来的郁闷,别提多意气风发了。
赵云成看着少女激动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这丫头,知道自己瘦了就这么开心嘛?
只是为何楼月珠高兴,他也会跟着满心喜悦呢?
小雪的彩虹屁一直在脑海里回荡,楼月珠甭提多开心了,心里不断和小雪交流,让她这个‘有文化的灵兽’多说一些褒美之词,面上却不慌不忙地剁着猪草、炖好猪食儿,随后悠哉悠哉地唱着小曲儿喂猪。
因为养坏了生产队的猪,许招娣也受到了惩罚。
哪怕她身怀六甲,村民们还是一致要求给许招娣分配重活,弥补生产队的损失。
这不,累得半死的许招娣刚下工,经过猪圈时听到楼月珠还有心情唱曲儿,差点没气得流产,明明楼月珠是个黑五类坏分子,干的活儿是全村最轻松的。
而她这个根正苗红的十八代光荣贫农,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并且累死累活得到的工分还没楼月珠多!
许招娣心理不平衡了,站远远儿的,开始阴阳怪气了,“儿子啊儿子,你爸许建仁可是读书人,以后你可要争气些,和你爸一样做初中毕业生呀!别像某些人一样,只会干农活儿。”
楼月珠冷不丁听到许招娣的话,不由心中讽刺腹诽:现在是1980年,等你儿子长大读书了,初中文凭有个屁用哦?
她也不让许招娣高兴太久,嘴里的小曲儿骤停,一边往猪食盆里放食,一边鼓励那几只慢悠悠吃猪食儿的小母猪崽。
“母猪崽啊母猪崽,你要多吃一点,长大了多生一些小母猪,为生产队立功劳呀。”
话音刚落,许招娣尖锐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楼月珠你咒谁呢?闭上你那张乌鸦嘴,老娘这胎是儿子!以后胎胎都是儿子!少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是要给建仁哥哥传宗接代的,而你,哼,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