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以前……”
厉衍风低头看着乔璃，说道：“什么伯格，什么尼尔森……谁要是在我头上找晦气，直接杀了便是，哪来那么多麻烦。”
“呃……”
乔璃纵然有诸多猜测，但确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而且，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绝不是开玩笑。
乔璃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道：“本来可以简单粗暴解决的事情，却偏偏要客气走个过场……”
乔璃：“……”
其实，她很想回应一句，但几经斟酌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个话头，让她怎么接嘛？
她想来想去，只能说道：“人嘛，都是群居动物，既然已经生活在这个年代，就要遵守这个年代的规则，否则……岂不是成了异类？”
人类文明的发展，也是踏着鲜血走出来的。
从野蛮到文明，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乔璃不知道该说现在的规则是好还是坏。
但，必须有这样的规则，才能束缚住大部分人。
不是每个人都是法官。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坚守是非善恶的底线。
既然没法制定规则，那就只能遵守规则。
否则，还能怎样呢？
乔璃重新投入他的怀中，说道：“不是你和我说的嘛，做人要问心无愧，手上最好不要染上鲜血，否则……一辈子那么长，不会快乐的。”
这确实是厉衍风曾经对乔璃说过的话。
如今，她还给他。
厉衍风没想到会被自己曾经说的话给了嘴。
刹那间，哑口无言。
好吧！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得承认，人类社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还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