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璃纠结不已。
她该怎么说才能取信于人呢？
毕竟，那天晚上对秦蓁说的那些话，真假掺半。
她的本意，不就是想借着秦蓁的嘴，传达到厉衍风的耳里嘛！
那时候是抱着今生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所以尽量往最绝情的方面靠拢，不留任何后路，不允许存在任何念想。
谁知道……
她若是知道这么快又落在厉衍风手里，还面对面翻旧账，她当时就悠着点儿了。
现在怎么办？
似乎不管她再说什么，都已经是徒劳了。
她咬了咬牙，只有一句，“如果……如果我说，我当时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
“嗯。”
她的话还没落音，厉衍风就应了一声。
乔璃一愕。
呃……
他说嗯是什么意思？
厉衍风却道：“我信，我曾经说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
乔璃：“……”
问题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啊喂！
她都快被他郑重的模样给折腾疯了，还能不能有点底线了？
他这么对她，就连她的胡编乱造他都能无条件信任，竟像极了传说中的……宠溺！
乔璃难以置信，却又心慌不已。
所以……
她还能说什么？
厉衍风不等她说什么，率先道：“那天晚上，是秦蓁主动约你的？”
乔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
厉衍风又问：“她是不是自作主张，对你说了一些不自量力的话？”
乔璃想了想……
自作主张是真的，不自量力……也可以这么说吧！
秦蓁心系着厉衍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可是，秦蓁不到厉衍风跟前努力，反而到她这儿来找存在感，岂止是不自量力，就连方向都搞错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