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直觉告诉自己,丁秋娘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还是远离一些才好。
“喵——”不要你分不清楚丁秋娘是善是恶,就连我都分不清楚。
闻言,顾柒柒柔和一笑,“你们看,就连小九九都跟我一样。”
半夏和素心两人当即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最后两人面面相窥,就在问彼此,知道姑娘在想什么吗?
素心摇了摇首。
半夏苦恼地看着顾柒柒。
顾柒柒倒不理会她们两人个,而是抱起小狸奴,往玉清院迈去。
……
酒馆
徐一面上镇定,内心如同锅中蚂蚁般焦急的不得了。
这时,一位面容俊朗,身穿皂白色的襕衫,手持扇子,脚上穿黑色鞋履,昂首阔步而至。
徐一作揖:“襄王!”
襄王赵元侃将纸扇一敛,面容冷峻:“你给我传递的意思,是说你家大公子出事了?”
“是的,大公子受伤昏迷,一直不醒,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独自一人回东京寻襄王想办法。”
“现在是徐二在照顾你家大公子?”
“是的。”
“大夫是如何说的?”
“大夫说公子身上的伤慢慢的恢复,就是人为什么没醒来,他也不知道。”
“庸医!”赵元侃面容一怒,“你现在赶紧暗地里将瑾坤送回东京,我再派人寻医术良好的大夫,为他医治。”
“是。”
赵元侃想了一下,“瑾坤昏迷不醒一事,你还没告诉侯爵府吧!”
他与徐瑾坤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其他人眼里,徐瑾坤就是一个无官无职的侯爵府大公子,但对他而言,徐瑾坤就是他的心腹,他的亲信,他经常私底下有很多事,自己去办不方便,他就会经常让徐瑾坤去办。
“大公子没交代,小的不敢擅自做主。”
“好,这件事先隐瞒侯爵府,如果侯爵府要是起疑,瑾坤为何这么久没回府,你便想办法,给侯爵府递去假消息,拖延时间。”
“是,小的明白。”
……
几日后,辛飞给侯爵府里的顾柒柒递来的消息,说是施粥棚已经在茶铺子门口搭好,也购买了小半个仓库的麦子。
顾柒柒叮嘱素心准备出府的事宜,她便去与江淑莺告知出府办事。
轿子来到了茶铺子不远处,素心便看见了不少穿衣破烂,浑身脏兮兮的乞丐在排队,也有少部分穿衣简陋的人,他们都拥挤在茶铺门口,等着施粥。
她便与轿上的顾柒柒道:“姑娘,估计咱们的轿子要等上一会儿才能过得去。”
顾柒柒撩起布帘,看了一眼,便让轿夫停轿,她与素心半夏她们迈步而至。
辛飞一见到戴着帷帽的顾柒柒,以及素心她们,他先给顾柒柒请安,后说明了施粥情况,以及这些天采购所花的银子。
说着,辛飞还将账本递给顾柒柒。
顾柒柒随手拿了看了几眼,便还给了辛飞,“你很好,记账的仔细,比何掌柜还要好。”
“那姑娘先移步到后堂歇息吧!小的担心这边人太多了,会冲撞到了姑娘。”
“好。”顾柒柒叮嘱素心和半夏也去帮忙施粥。
她便抱着小狸奴,移步到后堂坐坐。
半个时辰后,施粥完了。
半夏和素心也回到了顾柒柒身侧。
半夏好奇问:“姑娘你往常最是喜爱银子,也是最舍不得的,你又接下茶铺子不久,干嘛就要花费这么多银子施粥呢?”
素心也是不懂的目光望着她。
顾柒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白皙的柔荑抚了抚小狸奴的头,顺着往后一摸,“我这么做,自然也是有我的道理。”
“姑娘你就给我说说呗!”半夏眼眸发亮地望着她。
“茶铺子的生意很差,我又如何将茶铺子的生意快速打开呢?想来想去,当然是做善事,你想想,建桥咱们是没那个本事和银子,想来想去,还是施粥也是最为省钱,但人又比较多的,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都是关于咱们的茶铺子的好话,虽说,他们没什么银子,但饮茶不分贵贱,只有喜欢。”
“再说了,好话传多,自然也会传到官家眷们的耳边,她们也会慕名而来,咱们家的生意才会慢慢好转。”
闻言,素心和半夏都是觉得很有道理。
素心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如果这件事要是咱们家大娘子知道了,指不定又会喝斥你了。”
“她知道就知道呗,我在侯爵府。”她知道素心指的就是她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