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挽你什么时候才能像朕一样啊,不行,朕要好好地罚你。”祁昭在苏轻挽的耳边轻语,热气喷洒在苏轻挽的耳边,让她有些战栗,耳朵也慢慢的红了。
不多时,女子的低泣声与男子粗重的呼吸声,缠绵相交。
这一罚,苏轻挽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看着祁昭神清气爽地去上朝,苏轻挽更是加重了
分明是他出力比较多,怎么反而是自己更累呢。
今日,陈怜儿又进宫了,这次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从太皇太后那里得知了祁昭的行踪。
也匆匆地寻了过去,到了御花园就看见祁昭坐在不远处,心下一喜,调整了自己的气息,这才缓步朝着祁昭走了过去。
“臣女参见皇上。”陈怜儿的声音娇弱,人也如同枝桠上的娇花。
祁昭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奏折。
“皇上——”陈怜儿宛若经受风雨的百合花,楚楚可怜。
她的声音还特地拉长了,却异常娇媚动人。
“你是谁?”祁昭冷声问,旁边的祁一清楚,自家主子这是生气了。
陈怜儿还以为祁昭是被自己给吸引了,忙捏住嗓子,用最娇媚的声音回答:“臣女是永昌侯的嫡孙女,陈怜儿,今日来陪伴太后,出来走走,就遇见了陛下。”
她那样子几分楚楚可怜,几分纯洁如雪,偏偏声音还娇媚得很。
媚态与清纯虽然相互矛盾,却很是吸引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祁昭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他可还没有忘记,苏轻挽居然不吃醋。
这个女子长得还算不错,难道苏轻挽比较喜欢这样的人,祁昭心里泛酸。
许久之后,苏轻挽知道了祁昭的想法,啼笑皆非,她是女子怎么会喜欢女子,偏偏有些人连这样的醋都吃。
“臣女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来就跟陛下遇上,可见缘分这两个字,当真是妙不可言。”陈怜儿觉得祁昭既然跟自己说话,她的计谋就成了一半。
只要能给祁昭留下深刻印象,进入后宫夺得宠爱,指日可待。
“朕记得,太皇太后的宫离这里很远,也不顺路,你可以走到这里来了,当真是有缘了。陈小姐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会杀头的。”祁昭的语气依旧平缓,但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却让人心惊。
陈怜儿样子不错,家世不错,更有才名在外,遇见的男子个个都捧着她。
哪个会如同祁昭一般冷冰冰的,但祁昭越是冷,她就越想留在祁昭身边。
不单单是为了,坐上皇后的位置,也是涌现的那股征服欲在作祟。
“皇上恕罪,臣女确实是故意来找您的。昨日您救了臣女,侯爷跟臣女的父母,都叫臣女来向皇上磕头谢恩。”陈怜儿听见祁昭的话,虽然害怕,但转念一想,既然祁昭能救了她,至少现在是不会杀了她的。
这是不是说明,祁昭对她其实是舍不得。陈怜儿想到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那面容俊美的帝王,心头的小鹿怦怦跳着。
“皇上,这位是?”苏轻挽是被祁昭身边的內侍给叫来的。
祁昭觉得觉得昨天把苏轻挽给累着了,所以趁着今日,事情不多,带着她出来散散心。
“你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你也知道自己体质寒凉,是万万不能再受凉的。若是肚子疼的话,心疼的还不是朕。”祁昭看见苏轻挽只穿了一件宫装,顺手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苏轻挽身上。
陈怜儿见帝后恩爱,嫉妒一寸寸地袭上心头,逼得她不能呼吸,于是紧紧地握住了裙边。
半晌,才慢慢放开,恢复平静。
那玄色的披风上,绣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龙。
就算是皇后也不能用这样的披风,但祁昭却随随便便就把披风给了苏轻挽,可见其对苏轻挽的看重。
“臣妾知道了,这位姑娘看着有些眼生啊。”苏轻挽看向祁昭,带着戏谑。
陈怜儿再次抬起头来朝着苏轻挽看了看,眼睛蓦地睁大,这不是那天她们遇见的女子吗。
她怎么会是皇后呢,陈怜儿暗想。
但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特别是苏轻挽周身的气度还有她那耀眼的美貌,她绝对不会认错。
“回娘娘,臣女名叫陈怜儿,臣女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连续几次偶遇皇上。昨日臣女落水,浑身湿透还是皇上救了臣女,臣女想着来向皇上磕头谢恩。”这话说得言语不详,其中透露出来的意思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浑身湿透了被祁昭给救起来,整个皇宫这么大,还每次都能偶遇,就算是不让人胡思乱想都难。
“原来,你昨日是被皇上给救了啊。”苏轻挽意味深长地说。
陈怜儿听见苏轻挽的语气变了,还以为苏轻挽这是在吃醋了,于是赶忙说:“正是如此,但皇后娘娘不要误会,臣女跟皇上之间没有什么的。”
陈怜儿说完这话,心想就是要你不要高兴,你要是闹得越难看,皇上就越有可能会纳我为妃。
并且为了气你,给我个好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