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静芳开车接了张远驶进棉河边上的一处花园别墅。
那别墅占地数百平米。
路上陈静芳告诉张远,他姐姐近两个月来很古怪,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
不正常的时候,从不说话,老是站在窗口发呆,要吗就是趴在床上睡觉。
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用。
……
穿过花园,张远被带向了一座纯石材建筑。
刚要进门,突然一种渗人的感觉袭来。
抬头看,二楼的窗户边站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张远感觉那眼神有古怪。
“那是你姐姐吗?”
陈静芳抬头看了一下,点点头:“她经常这样站在窗口发呆。你看出什么了?”
“先进去看看吧。”张远道。
进了客厅,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碧眼高鼻的西洋男人正在喝茶。
“姐夫,这是张神医,我请他来给姐姐瞧瞧。”陈静芳对中年男人道。
路上陈静芳已经说了,她姐夫尤金龙,棉城最大的珠宝商。
尤金龙礼节性地笑了一下,让佣人上茶。
“姐夫,张神医很厉害的,手到病除。”陈静芳察觉姐夫不大热情,想故意捧一下张远。
西洋人笑着说:“尤总,早就听说中原神医多,没想到这么年轻也是神医了。呵呵呵!”
满是戏谑之意。
陈静芳眉头一皱:“姐夫,这位是?”
尤金龙:“小芳,这是琼斯教授,米国医学联合会干事,心理学专家,他会治好你姐姐的病的。”
琼斯笑着道:“尤先生,尊夫人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这是‘身份识别障碍’通常又叫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就是一个人具有几个人格,仿佛几个人住在同一个身体里,轮流操控身体。
尤金龙听了琼斯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
“教授,那怎么治疗呢?”
“可以用催眠的方法唤出子人格,让他们互相交流、接纳,最终融为一体。”琼斯自信满满地说。
接着看了眼张远,颇有深意地说:“尤总不要随便让人给尊夫人治疗,耽误病情不说,要是遇到欺世盗名之徒还会伤害尊夫人身体。”
张远不禁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你也懂心理学吗?”琼斯抬着骄傲的眼神。
“刚好,我知道一点。”张远说道。
岐黄宗虽专研传统医学,对于现代医学各领域也会了解一下。
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嘛。
“你可以用催眠去唤醒她本人,但是我提醒你,后果会很危险。”张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