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徒弟得好好教育。傲气太重,太目中无人,别出去给钱神医丢脸。”张远指着沈杰道。
沈杰羞愧得无地自容,刚刚还一个劲地贬损人家,现在人家淡淡几句话就让他抬不起头来。
钱伯益连忙道:“是是,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
沈院长拉过钱伯益悄悄问道:“钱院长,这位小兄弟到底是何人啊?”
钱伯益对众人道:“这位就是棉城神医张远张神医,我爸对他是崇敬之至,自叹不如啊。”
“啊!”
惊叹声四起,连钱神医都自叹不如,这人得有多厉害啊?
可是他好年轻啊!
顿时,那些护士们都觉得,他比沈医生帅多了。
嗯,他确实很帅。
马潇潇看着张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表哥,原来这么厉害吗?
钱伯益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有假,原来自己误会他了,他没有吹牛。
沈俊恨得牙痒痒,原来这小子是真有本事。
看来想把他从潇潇身边赶走是不行了,得想其它办法除掉他。
钱伯益恭敬地对张远道:“张神医,既然你来了,请允许我给你打个下手。我想瞻仰一下你的神技。”
众医护都很好奇,想看看张神医如何挽救一个危死绝症病人。
张远撕了两块药下来,递给钱伯益:“让人煎出来。”
赶紧有护士接过药,匆匆出去。
张远拿出针袋,给舅妈扎上了毫针,先天木气沿毫针输入。
钱伯益一脸懵逼:“张神医,你这是什么针法,恕我孤陋寡闻,我看不懂。”
不是他看不懂,是这针法太普通,他实在不明白这样针法能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