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趁现在问，比如我为什么现在才找上你，又比如我是通过什么东西发现林肃和你有过一段时间接触的，这些你都可以问。”姜凝含笑看着苏芷柔，她对楚飞龙的厌恶显然没有波及到苏芷柔，之前苏芷柔暴打楚飞龙的时候，就已经增添了她对苏芷柔的好感了。
“呃，这些问题我问了，你会回答我吗？”苏芷柔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语气问道，似乎她有些不确定和犹豫的样子。
姜凝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说道：“回答与否，那肯定是要看我个人的心情。”
“......心情？那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好还是不好？女人的心情和脸色又不一定匹配，这可真是有些难办的感觉。”苏芷柔有些无奈地说着。
“你自己不也是女人吗？怎么反倒埋怨起这一点了？喜怒并没有真实反应在脸上，通常时候，这并不是什么坏处。”姜凝沉思了一下后说道。
“但也不见得有多么好就是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装腔作势，多累啊！不过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不问心里也有些过不去，我真的不太明白，分明我跟林肃接触都是快两年以前的事情了，身为他的表姐，怎么你现在才找到我，问起关于他的事情？难道是他最近失踪了？你去搜寻他留下的信息，发现了我？”苏芷柔扭头看着姜凝，眼神不再挪移，似乎要从姜凝的眼神中先看出一些答案。
“失踪？倒的确可以这么解释吧，之前我忙于工作，有些顾不上他，等到工作忙完，发觉可以好好照顾他陪他一起成长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我掌控不到的范围了。青檀县洛门区江渡市这些他去过的地方，我都一一跟过去找寻了，不过每次都只能打听出关于他的蛛丝马迹，无法找到他本人。收获消息最多的一次是和韩家大小姐韩小秋谈话，她告诉我，林肃之前跟她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并且消失之前，是跟一个叫宁伯的人去赴宴，宴会上有楚家齐家等家族的人，这些家族汇聚起来，就是一个庞大的朝月盟。”姜凝似乎是那种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开口长篇大论的人。
此刻她突然透露出这么多讯息，苏芷柔也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什么韩家......齐家楚家......朝月盟之类的，我都没有听说过啊！这些跟你找上我有什么关系吗？”苏芷柔看样子是对这些状况真的不太清楚，她所在的苏家在青檀县呼风唤雨，可在外面就不够看了，韩小秋所在的韩家，楚欢欢所在的楚家，这些家族都可以用少许的力量让苏家出现危机，毕竟双方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而最近苏家的大权还掌握在苏湛的手里，跟她没什么关系，就算苏芷柔有心知道一些修行界风起云涌的消息，她也是无法在第一时间知道，这是人际关系和家族势力的限制，不是她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所以关于姜凝提到的这些，她都接不上话，连朝月盟是个什么东西，她都不清楚。
而且她有一个地方很不明白，按照姜凝所说，有一段时间她忙于工作顾不上林肃，和林肃也有一段时间不联系，那么姜凝是怎么在工作不那么忙的时候腾出手来将林肃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见识过的那些人的信息都汇总的？
难道她在林肃身上安装了监控机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