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冤有头，债有主。”
秦川作答：“此次，我只杀一人。”
不到半个时辰，一道身影慌忙的来到议事大厅。
来人，正是兵部一把手，许立。
之前那个电话，赫然便是秦川的电话。
看到秦川真是坐在议事大厅中，许立顿时汗如雨下。
身子筛糠一般的抖起，秦川的身影在许立眼中，就如同山中猛虎。
虎有嗜人心。
“坐。”
秦川指了指末尾，示意许立坐下再说。
许立干笑着坐下，却如坐针毡一般。
“不知秦帅让下官前来，所谓何事？”
许立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他知道事情最终肯定瞒不过秦川，但他还是想着可以将事情拖延一段时间。
南方的事情，他便是知晓了。
按照他的推测，秦川最终肯定会因为南方所为而付出代价。
只是，这个代价还需要一些时间。
所以，他只想把事情拖延到那个时候，只要那个时候到来，秦川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之后，他便是可以高枕无忧，再不用担心秦川的威胁。
“此前，我去了一趟南方，顺手平掉了南陲王族。”
“然后，以往在北域追随我的十二卫官，全部都在界碑之外丢掉性命。”
“这件事情，当地亲王府参与了，然后兵部也参与了。所以，我想问问许部，一个王涛有那个资格代表兵部和亲王府合作吗？”
闲聊一般的话语，秦川末了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醇香的热茶。
许立心里咯噔一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秦，秦帅，您说的事情，下官有一些不太明白，我们兵部从未和南野小城的亲王府合作过啊！”许立忐忑道。
秦川闻言，他看了一眼三位阁老，见三位阁老没有阻拦自己的心思，便是再次开口：“不要答非所问，我只是在问你，王涛有那个资格吗？”
“没有。”许立当下回道。
秦川点头，二问：“那你觉得兵部之中谁有这个资格和亲王府的人合作呢？”
许立：“……”
不成，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这个问题，要死人的。
见许立不语，秦川三问：“请问许部，你说这样的人，五马分尸，会不会残酷了点？”
许立两眼一翻，差点儿晕过去。
五马分尸，还他妈问残酷不残酷，这个问题还需要作答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想兜圈子，浪费时间毕竟是种很可耻的行为。”
秦川知道许立不会有勇气回答，便是继续说道：“许部毕竟是一部之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决定多给许部你几天时间。”
“就暂定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时间，许部你去将你身后的事情安排一下。届时，我让许部感受一下五马分尸。”
“对了，如果有来生，许部不要忘了来告诉我一下答案。我很想知道，五马分尸，到底残酷不残酷。”
许立都快被吓死了。
仔细看着秦川，见得秦川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
刹时间，一股绝望的情绪在他心底滋生。
这个人，真的太是无情。
这个人，真的智若大妖。
这个人，做事还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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