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这一句话,顿时让一众亲戚都闭嘴了,连秦润海都不敢吱声,没人敢反驳一句。
而秦铭就像吃了死苍蝇一般郁闷,难受,纵使心中再怎么百般不情愿,可爷爷都发话了,他又怎么敢忤逆?
一咬牙,只能窝着气,极为不情愿的喊了一声:“韵姐,姐…姐夫!”
这最后一声,可谓是咬着后牙槽说出来的,虽然他的确比秦韵小一点,这么叫,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打从秦铭记事起就没叫过秦韵一声姐。
就更别提叫周毅姐夫了。
平常都是废物的叫着,这两个字别提有多么难为他了。
办公室也被弄乱了,见秦铭装模作样打扫,秦韵也懒得再理会他,以回去准备材料为由先和周毅回家了。
老爷子和一众叔伯也回去了,心情都挺不错,这下要大赚一笔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赎回另一块玉佩?
整个秦家都知道,老爷子一直有一个遗憾,他当年白手起家时,没有资金,只有一对家里传下来的宝贝。
一雄一雌,两块古老的和田玉佩,雌的那一块做工更精致,更值钱。
卖了它,才换来如今的秦家。
而老太太去世后,老爷子就一直想把雌玉佩赎回来,但那块玉佩经专家鉴定,无论和田玉质地,雕刻刀工,吉祥寓意,都比他这个雄的好太多。
价格也一下飙升上去。
即便以秦家之力也难以买下来,除非倾家荡产,但那样太不划算。
故而,在前些年老爷子便说出过这样一番话,谁要是能将那块雌玉佩给他赎回来,他就将秦氏公司的董事长一位交给他,也算了却一个心愿。
但几年了也没人敢打那个主意,实在是那个价格,高的离谱!
而一众亲戚又围上来,七嘴八舌气忿道:“秦铭,不能再让秦韵受到重用了呀,否则大家都待看她脸色过日子。”
“是啊,连周毅那个废物都敢跳出来踩在咱们头上,实在是可恨……”
秦铭紧咬牙齿,眼中闪过怨毒,冷哼道:“想爬到我头上没那么简单。”
当即,他唤来一人,冷笑道:“让人散播出去,就说秦韵贪污,作假,陪睡上位,是个贱货,把她的名声搞臭,最好把这件事捅到宏图集团。”
“只要宏图的人知道,必定会担心影响自身声誉,但合同已经签了反悔也来不及,到那时,肯定要换一个负责人,这个项目最终还待回到我手上……”
那人领会去准备,而秦铭却露出了一抹阴狠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并接管分公司的场景。
签下合同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成就他,不过是早晚而已。
秦韵,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敢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二人一回到家,蒋琴,秦润河忙紧张的迎上来,他们听说老大一家和叔伯们都去了分公司,像是去争权。
“韵韵,怎么样?你给秦铭道歉了吗?”蒋琴迫不及待的问道。
见二人生怕破产,担惊受怕,秦韵苦笑安慰道:“放心吧,合同我已经签了,还拿下了项目,已经没事了。”
“这…真的?”秦润泉一脸震惊。
蒋琴也惊呆了,呼吸急促,不禁惊呼道:“你真的做到了,你成功了?”
秦韵看了一眼周毅,别人都以为是她的功劳,但其实只有她知道,都是周毅创造的机会,他的功劳最大。